“你那屋,我来回搜了七八遍,只有不到五块钱!我当初给你和老三媳妇是一样多的钱,你说,是不是把那些和偷来的钱全送走了,你送到哪里去了?说!”江老太质问道。
王招银嘴巴张了张,“我管天管地我还能管着您睡懒觉吗?你自己睡过头,我怎么解释啊?!还有我出去的事情,那我……我是去找好姐妹聊天去了。”
又说了些二弟媳的坏话,但是这个事她不能说。
王招银摸了摸鼻子,眼神心虚一瞬,被江老太捕捉到,她眉头猛地一皱,“心虚了吧?你还嘴硬!”
王招银深吸一口气,打死传谣言的事她也是不能说的,不然二弟媳非出来幸灾乐祸不可!
“我没有!您给的那些钱,我……我怕丢,放我娘家让我爸妈保管了。”
江老太冷冷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好啊,当初为了娶你,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后面老二去入伍有了津贴,再加上我跟你爸卖力干活好不容易才还清,没成想娶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儿媳妇回来!”
“别人家的媳妇是往娘家送吃的喝的,你倒好,你偷婆家的钱去补贴你娘家,你要死啊你!”江老太气愤的将桌子都掀了。
“我真没有啊!我都快冤死了!”
王招银往地上一趴开始打滚,青天大老爷,她冤到这份上,外面怎么还不飘雪啊!
江老太被江大柱江三柱哄了半天,她一把甩开左边拉着她的江大柱,沉吟了会,又想到一条王招银的罪证。
“往三十年前数,你那外公可是远近闻名的锁匠,再难的锁搁他手里也轻轻松松,保不齐……保不齐他就传给了你,让你来祸害我们老江家!”
江老太捶胸顿足,王招银趴在地上快要怄得吐血。
“哪个锁匠不是传男不传女,更别提我只是外孙女了,他老人家早就死了他怎么教我?!我算看明白了,您就是想冤死我!”
两人各说各话,江老太眼神无意间瞟到地上幸存下来的那一块钱,浑浊的眼珠缓缓动了动。
“这一块钱,我把钱分了好几个地方藏,贼全偷走了,偏偏留了这一块钱,一块钱……”
“妈,您是不是魔怔了?你别这样说话,儿子害怕。”江三柱拉着江老太的手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