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愣了神,反问道:“什么叫‘也’?难道说咱俩一样?”
“没错,我也做了个非常恐怖的梦……”何楷彦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算了,我还是不要再想了。”
裴念也顺便岔开了话题,“好吧,咱们先吃点东西。对了,陈队长呢,又出去了吗?”
“没有。”楚遥气定神闲地说道。
“什么?他没出去?”裴念讶然。
前几个早上,都是陈队长最先醒过来的。
今天他却睡了懒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裴念环视了一圈,他很快就找到了陈队长的睡袋。
“陈队?陈队?”
他担忧地拍了拍陈队长的脸颊,试图叫醒他,却发现陈队长的体温至少有三十九度了。
“坏了,他发烧了!”裴念焦急地说道,“你们谁有带降烧药吗?”
“我!我包里有!我去找!”何楷彦赶忙说道。
两人在行李里翻找杯子和感冒药,而楚遥走到陈队长身边,为他把了下脉。
紧脉如绷急,是风寒感冒的脉象。
但是,他们昨天都待在这间小屋子里,怎么会受寒着凉呢?
难道是在陈队长处理尸体的那会儿,他冻感冒了吗?
裴念走到陈队长的身侧,将他扶起,保持着坐着的姿势,而何楷彦将感冒药塞进了陈队长的嘴里,又灌了一些水进去。
幸好,陈队长的感冒不是很严重,没多久,温度就降了下去。
“咳咳……”
见他缓缓转醒,几人也放心了许多。
“我………”
刚说了一个字,陈队长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嘶哑,嗓子也在隐隐作痛。
“你刚发烧了,据我估计,起码有三十九度七!”裴念夸张地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吧,多睡觉,感冒就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