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也要学!”
兔子举手。
石矶瞅了瞅兔子毛茸茸的兔手,无情道:“等你五个指头分开再说吧!”
兔子耳朵耷拉下来,小家伙看着自己五指连襟的小兔掌,一阵失落。
“等你化形了,姑姑再教你不迟。”
“真的?”
“真的。”
“嘿嘿!”
兔子又满血复活了。
……
“姑姑,我刚才真弹的好吗?”
青芽问出了一个纠结的问道。
石矶点头:“很好,弹的好不好,与会不会、精不精,有关系,但又不完全有关系。”
青芽被绕糊涂了。
石矶摸着兔子耳朵说道:“会不会和精不精,在学,在练,只要用心学,认真练,琴技总能纯熟,可纯熟的琴技便能弹出好曲吗?不见得!”
石矶指着青芽说道:“你指法简单,技法粗糙,可你弹的曲子我听懂了,而且我很感动,所以我说弹的很好!”
“你是弹琴给我听的,我说好便是真好。”
石矶又指着十二月说:“你要弹琴给她,她说好便是真好。”
石矶指着一朵花说:“你要弹琴给它听,它说好便是真好。”
“花会说好吗?”兔子插嘴道。
“会说。”石矶很肯定的说道,“巫有巫心,花也有花心,当你的琴音能打动花心时,花便会对你说花语,绽放灿烂笑脸、轻轻点头、跟着琴曲摇摆,皆是花语。”
兔子张大了嘴巴,青芽眼睛发亮,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