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皱眉,竹舍倒塌,一地狼藉。
鼻青脸肿的玄雨哼哼着走了过来,怨气极大的喊了一声师父。
“谁打的?”石矶问道。
“白蛉!”玄雨咬牙。
“就他一个?”石矶又问。
“就他一个。”玄雨磨牙。
石矶沉默片刻,神情略显古怪的看着自己的傻徒弟说道:“我告诉你的话,你跟他说了?”
“嘶……”
玄雨情绪激动扯动脸上的伤口,他嘴唇颤抖,怨气极重的说道:“我说了,才被打成了这样!”
想那白蛉初来好言相劝让他放了屏翳,他自是不鸟,白蛉阴沉着脸便要破土救人,他便按师父交待对白蛉说,善自破土,后果自负。
白蛉果然不敢冒然动土,问他什么后果?他得意洋洋说道:“屏翳生死在我一念之间。”
结果,白蛉怒吼一声,也不救人了,对着他便是一顿狠揍,整整两个时辰,整整两个时辰的拳打脚踢,呜呜呜……想想都是泪!
石矶无言的瞅了瞅自家徒儿猪头般惨不忍睹的大脸,语重心长道:“以后挨打,记着先护住脸。”
玄雨不敢置信的看着石矶,好一阵目瞪口呆,最后失声破音问道:“就这样?”
石矶点头,“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