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看向燃灯道:“道友就交给南极吧,弟子们的事交给弟子们去做,道友与我在这里喝盏茶,结果大概也就出来了。”
燃灯道人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起来。
石矶论道之法他并不反对,但石矶要留下他的意思却令他心生怒意。
燃灯道人道:“贫道奉了教主之命下山,却不好丢下众弟子在道友这里喝茶躲清闲。”
用元始天尊压她,石矶似笑非笑的看着燃灯道:“道友是说我太闲了吗?还是道友想邀我出去一战?”
“你……”燃灯古奇的脸成了猪肝。
石矶挥挥手道:“你们去吧!”
多宝和南极被石矶赶出了院子。
二人身后传来:“喝茶,喝茶,消消气,消消气……”
多宝南极齐齐打了寒颤,脚下加快,阐截两教弟子在他们眼神示意下匆匆走了个干净。
“石矶,你欺人太甚!”
石矶眼帘低垂喝着茶道:“道友出去想干什么?又能干什么?以大欺小,脸还要不要了?”
燃灯霍然起身怒视石矶。
石矶慢条斯理的放下茶盏,道:“道友既然不愿喝茶,那就看看贫道的阵法如何?”
“来!”
石矶一招手,两人就落在了乱石阵中。
乱石穿空,意念乱飞。
“石矶……石矶……石矶……”
吵得燃灯头直嗡嗡,他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两个字。
这却是乱石阵的主旋律。
石矶问:“道友可识得此阵?”
燃灯压下心中烦躁仔细观阵,可越看越烦躁,毫无头绪,毫无规律。
石矶没有插话,静待他观阵。
直到十日后,阐截两教弟子分出胜负,他也没看出个头绪,除了抓乱了道髻,熬红了眼睛,一无所获。
“去!”
石矶挥手,众石退去。
两人一站一坐依旧在院子里。
燃灯脸色更难看了。
石矶却不再看他,现在想让她留他她都不留了。
这一次来的人更多了,除了阐截两教弟子,另外还来了两队人族军士,两队军士泾渭分明相互敌视,各自拥着一人走来,炎帝和黄帝。
石矶起身迎客,燃灯形容憔悴的跟上。
“琴师,琴师……”
截教弟子精神高涨,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