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猴子,不过送给共工了。”
飞廉又是半晌无言。
祖巫,那可是妖族的心头大患。
只听石矶道:“朝歌是人道之城,我却先抓住了天道,我顾全了天道人道,所以这座城的人道与天道在我身上达到了统一,也可以说我合了朝歌城的道,朝歌不破,石矶不死!”
飞廉心颤了颤,道:“您是不是喝多了?”
石矶摇了摇头,道:“不曾。”
飞廉看了看石矶酒葫道:“还有没有酒?”
他要压压惊。
石矶一拂衣袖,桌子上多了一坛未揭封的桂花酿。
飞廉忙揭去泥封狠灌酒。
“难怪会是你。”石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飞廉闻言,放下酒坛,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石矶点头,“确实可怜,修为不如人,胆小怕事,又不是女人。”
飞廉颓然,“连你都知道了?”
石矶道:“在此之前我不曾听过你的名号,不过不妨碍我得出结论,一个比较不重要的人,很容易沦为弃子。”
“弃子?”飞廉灌下一口酒,笑的比哭还难看道:“确实是弃子。”
“不过……”石矶声音拖长,“从今往后,你飞廉不再是寂寂无名之辈了。”
“什么?”飞廉从酒碗里抬起头,一脸茫然。
石矶一震衣袖,风轻云淡的说道:“能与我石矶在这朝歌城里喝酒的飞廉,天地难道不该记住其名?”
飞廉瞠目结舌,半晌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