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申公豹惊恐大叫。
石矶摇了摇头,不是没理由,而是一个死人没必要知道,除非他能活下来。
石矶抬手虚按,整个院子压在了申公豹头上,申公豹做出了一个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动作。
他本跪在地上,身子压低,一个恶狗扑食,不是朝门外,而是朝梧桐树下。
一声闷哼。
“哇!”
本来无一物的梧桐树下,一个金袍道人被撞了出来,合道涟漪激荡,金袍道人再次受到大道反噬,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伤上加伤。
再看申公豹,一头撞在金袍道人胸口,除了撞歪了道冠,竟毫发未伤。
本该落在他头上的恐怖道力被金袍道人抗下了。
金袍道人面如金箔,气若游丝,指着石矶的手直哆嗦,也不知是受伤过重的缘故,还是纯粹气的。
石矶道:“你指错人了,也找错人了。”
金袍道人目光这才回到了身边人身上,申公豹从地上爬起来正在整理衣冠,金袍道人看清申公豹长相的一瞬,道人含血喷出了两个字:“是你!”
这些日子他不知多悔恨自己在城外浪费了太多时间。
申公豹却是一脸疑惑:“前辈认识小道?”
金袍道人闻言面目有些扭曲,他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朝歌城外,他在看雉鸡精磕头,他在看他,他耐心很好,他耐心也很好,空耗一天,结果可能就是因为这一天,他丢了金刀,受了道伤。
今天是他第二次见到他,他又受伤了,还是道伤,如果说第一次怪到他头上有些牵强,但这一次他招谁惹谁了?
他安安静静的疗伤,不要说脸,连身子都藏的很好不曾露出半分,但还被他祸害到了!
他想不联想到他头上都难,这样的祸害他竟能在短期内碰到两次,他真是踩了什么狗屎,才这么倒霉,金袍道人欲哭无泪,想杀人了。
申公豹早就躲远了。
竟躲到了石矶跟前。
“不怕我再杀你?”石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