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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友笑什么?”
金袍被笑的心里发毛。
石矶笑着反问:“道友难道不知我在笑什么?”
“不……不知。”金袍磕巴,莫名心虚。
石矶笑容一收道:“汜水关一战,我们确实输了,道友受伤我有责任。”
这是石矶的盖棺定论。
金袍愕然,心声却是:这是良心发现了?还是良心疼了?
石矶嘴角勾了勾,说道:“人算我,我也算人,胜负两可,道友讽刺我算计你们厉害,算计外人不行,也对。”
“我可没这么说。”金袍弱弱狡辩了一句,心声:这是被记仇了?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石矶眼睛慢慢闭上道:“这是我来朝歌的第十二个年头,这里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没人能在这里算过我,你们不行,谁来了也不行,除非破去我的合道之境。”
金袍咽了咽口水道:“不知……不知……”
“你想问合道之境?”
金袍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