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马蹄声去。
姜子牙伸手抚了抚四不象的背,驱使了几次,四不象又向前走了五里,再也不肯向前,被逼急了,四蹄焦躁踩地,大地震鸣,一贯平静温顺的眼眸中出现了怒火。
斥候回报还是正常。
不得已,姜子牙换了坐骑,与众将一起骑马前行。
行不到十里,姜子牙坐下青骢马忽然嘶鸣一声人立而起发起狂来,无独有偶,一众将领坐下战马都发起狂来,鼻孔喷气,眼睛赤红,前癫,后踢,一个比一个脾气暴,一个比一个性子烈。
一匹匹早被驯服的战马都变成了不服管束攻击性极强的野马,疯马。
前军大乱,造成的践踏伤亡每分每秒都在增加。
灰头土脸的姜子牙无奈下令杀马。
万马齐喑究可哀,都被杀了,也安静了。
慈航道人来时就是看到了这一幕,马尸遍野,很多人身上都是马血,很多都是自己爱马的血,一双双悲伤的眼睛看着被自己杀掉的马。
一旁还躺着很多尸体,不是被摔死的,就是被踩死的。
半晌,慈航道人说了一声:“贫道来晚了。”
姜子牙掩去眼中的阴霾,上前跟慈航道人见礼,询问:“师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