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真至洒脱一笑,“我虽是洪都弟子,却也不是不知感恩之人,道友解我心结,我自不会与道友为难。”
方才张真至看的清清楚楚,连天雷都劈不开秦天鸣的身体,他的剑光却差点给其来个开膛破肚,这足以证明手中之剑锋利。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根巨柱虚影,道:“道友也无需紧张,只你一位灵教之人,门中的师兄弟估计都不会来看上一眼。”
秦天鸣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心下一查,不由一喜,偃月君已是离此很近了,但却不知为何停足不前了。
为了尽早完事,只能再一催动留在偃月君身上的叩心雷锁,心下再一查,终是开始靠近了。
这时,张真至拱手一礼,不再以老夫自称,而是谦卑的说道:“老朽张真至,还未请教道友何名,为何来此。”
秦天鸣回了一礼,道:“在下秦武,已是说的很明白,只是来拜会好友。”
“好友?”张真至微皱眉头,“门中与道友同辈的弟子,无论是师兄师弟还是师侄晚辈我都识得,未曾听闻谁人有体修好友啊。”
秦天鸣微微一笑,抬起手臂指向他的身后,道:“看,在下好友已是到了。”
张真至回头望去,天中出现一个小点,又过不久,这才渐渐能够看清。
察觉到只是一位筑元弟子,他讶道:“这名晚辈是道友好友?”
秦天鸣点头,刚要回话,不禁一愣,只因他所指方向,那传来叩心雷锁感应的人,并非是那位熟悉的偃月大哥,而是一位面如寒月的女子。
“这便是偃月大哥真正的容貌吗?”秦天鸣虽然早已知晓偃月君的真实身份是个女子,但此刻乍然见到,还是不禁有些愣神。
不多时,一位身袭青衫,眉眼清冷,束着发髻的高挑女子落在不远处,来到几步远的距离,万福一礼,道:“见过师叔祖。”
张真至摆了摆手,一指身边的秦天鸣,问道:“你是这位秦道友的好友吗?”
青衫女子看去一眼,却是摇头。
秦天鸣除了身上衣袍干净整洁,脸上黢黑一片,别说认出来,男女都分不出来。
他顿时有些汗颜,道了句稍等,几步跑去被劈的快成废墟的小庙后面,手中凝出水波洗了把脸,并将下摆的一条玉佩摘下,绑在额头,遮挡纹图,然后走了出来。
刚刚走出,偃月君便讶道:“秦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