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传来温热,沈听诺摸了摸担心她的小土狗。

“没事的,没关系了。”

这话是对小土狗讲,也是对自己说。

她没事。

傅修砚的事与她没关系。

他们已经离婚,他要跟谁订婚、结婚,通通都与她没关系了。

只是不知为何,她心口处疼得厉害不说,就连呼吸都稍微困难起来,眼泪更是止不住掉落。

这些日子活得如牛马,累到极致,她还是没能忘掉傅修砚。

“啪!”

重重甩了自己一巴掌,脸上麻痹发红,暗涌的心痛和委屈还是止不住。

“有点出息沈听诺,他早就不要你了,不,应该说他从来没有要过你!”

“不准哭,不准难过,不准再想他!”

“啪!”

“不准哭,不准难过,不准再想他!”

“啪!”

“不准哭,不准难过,不准再想他!”

“啪!”

“……”

“……”

近乎自虐的将自己脸扇红,在怀里的小土狗急坏了,一直试图阻拦沈听诺打自己的手。

“我没事,没关系了,我、我很快就好了,没有他,我也能很好……”

沈听诺搂住“嘤嘤”叫的小土狗,擦掉脸上的湿润。

平复了好一会,她都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必须给自己找点事做,不然她会疯掉。

放下怀中的小土狗,她在柜子里翻出前天在楼下买的灯泡。

小单间里有两个照明灯,一个是长管灯,一个是小灯泡,省电的小灯泡坏了,她没来得及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