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霓藏在被子下的手用力攥紧裤腿,半边脸很苍白地问:“青茶,当时你都看、看见了?”
赵青茶眼神闪烁,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我当然都看见了!”
云月霓的呼吸极速几分,察不可闻地朝母亲云梦婉投去一抹惊惶。
云梦婉递给她一个安抚眼神,巧妙的转移话题:“青茶,你姐姐的伤怎么样了?刚才我在走廊碰见她,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云姨,我姐的伤不是看起来很严重,是本来伤的就很严重!”赵青茶气呼呼地纠正,又骂上了沈听诺,“都是沈听诺那恶女干的好事,打我就算了,连我姐姐也打,还打这么重!我姐这么好的一个人,她居然也下得了手!要我说,这种人就应该抓进牢里……”
听得差不多了,赵青思故意咳了两声,病房内的几人秒收声,齐齐朝门口看去。
傅修砚神色自若地走了进去,云月霓有些惊讶,甚至坐直腰身,“阿砚哥哥,你怎么来了?”
她好久没见过傅修砚了,这是傅修砚第二次来医院看望她。
“今天正好有空过来看看你,身上的伤怎么了?”傅修砚一踏进病房内,清冷迫人气息也一并带进来,赵青茶和沈知理顿时安分了许多。
“除了脸和脚有些疼外,其他的都好很多了。”云月霓眼眶微红,可怜兮兮地问:“阿砚哥哥,我的脸会毁容吗?前天主治医生还来检查过,说伤口很深,可能会留下很丑的疤痕。”
她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阿砚哥哥,我成了丑八怪,你是不是就不
云月霓藏在被子下的手用力攥紧裤腿,半边脸很苍白地问:“青茶,当时你都看、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