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撤回追随的视线,心脏泛疼延至喉管。
她仰了仰泛酸眸子,咽下酸涩。
傻不傻啊,以后不准了!
车子驾驶到一半,傅修砚似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他扭头道:“你打车去学校,我还有点事。”
云月霓僵了僵,眼眶泛热。
傅修砚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轻点着方向盘,没有催促云月霓,而是异常耐心。
过了大约有一分钟,云月霓几乎是用气音出声:“阿砚哥哥,难道你忘了你妈妈和外婆的死因了吗?”
傅修砚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手背筋脉凸起,面上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模样。
“下、车。”他语气很沉,是动怒的前兆。
云月霓突然怒吼:“阿砚哥哥,你这么护着诺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