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江…”年轻人咬牙切齿,几乎捏碎茶杯,“胆子可真够大的。”
刀疤脸不敢说了,战战兢兢垂首。
咚一声,茶杯被重重搁在桌上,年轻人倏忽起身,大步朝外走去,跨上门口的骏马便朝着西启侯府而去。
彼时,纪砚尘正在院子里和贺成江下棋。
他纤细的手指轻捻着黑子,目光在慢慢占满棋盘的双色棋子里逡巡,眼神冷静而深沉,最终落在了一处空位。
贺成江嘴角抽了抽,幽怨地看着纪砚尘:“阿砚,你也太狠了。”
纪砚尘闻言抬眸,对上贺成江的视线,狭长凤眼微微弯起来,露出一个清浅的如同微风拂面般的笑容:“还行吧,你又输了。”
贺成江将白子丢在棋盘上,就差趴上面撒泼打滚了:“我本来就棋艺不精,你还不知道让着我!”
纪砚尘笑而不语,一颗颗将棋子收起来,眼睫轻垂如羽扇遮住了他眼中光芒,只是那脸上淡雅的笑容如何都让人移不开目光。将棋子全部收拢,他才抬眸:“我有些饿了。”
贺成江瞬间被转移话题:“早知道你会饿,我已经让锁云准备了茶点。”
他起身,伸手将纪砚尘拉起来,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等人站稳了也没松手。
纪砚尘这一个月被贺成江这登徒子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已经生不起气,脸上带着无奈:“放开我。”
“抱一会儿。”贺成江笑着在纪砚尘耳边吹气。
纪砚尘耳朵十分敏感,被他这样一闹,微微后仰但也不再挣扎,只是耳廓泛起了红晕,仿佛要滴出血来似的。
贺成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