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眦欲裂,至今仍不知道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贺成江没说话,远远笑看着曹恒江,眼中的嘲讽刺痛了曹恒江的眼睛。
“你,你怎么能擅自做出这种事!”曹恒江心里莫名慌乱起来,但仍然强自镇定。
“擅自?”纪砚尘忽然开口,看着曹恒江,“怎么是擅自呢,贺世子做的这些都是当着孤的面的啊。”
言下之意,贺成江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得到了他这个太子的默许。
曹恒江的脸色刹那惨白。
就这样,曹恒江只是前来请罪的功夫就被当众扣下,再也没能走出侯府的大门。
那些时刻关注着这件事的人转眼就收到了消息。一时间整个炬城都在猜测曹恒江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被太子当场扣下了。
前一天才与曹恒江打了一架的曹夫人得知这件事,也不知怎地气急攻心,当场就病倒了。
短短两日,曹家便成了一片颓垣断壁,让人唏嘘。
而至始至终曹家所犯的事都只是人云亦云,谁也不知道具体的真相究竟如何。
就在曹恒江被扣在侯府当日,炬城中一位女子也被人带走,整个过程悄无声息,没有任何无关人员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