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在外人看来就像是被尸体吓到,只是他接下来突然爆出来的话却让人愣住。
“陛下,此事与老臣绝没有半点关系!”严元洲哑声道,撑着膝盖又往安帝方向挪了几步,越过了站在一旁的贺成江,“求陛下看在当年我严家救驾有功的份上重审此案!”
随着严元洲话音落下,帐内陷入死寂。
安帝的眼神变得阴沉至极,目不转睛盯着严元洲,却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李德贵也被严元洲这番话惊了一跳,忍不住偷眼瞥过去,眼中暗光流转,让人难以分辨他在想什么。
在场唯一一个对严元洲这话没什么反应的大概只有贺成江了。
不过他反应极快,没多久就注意到了安帝和其他人的异样,顿时微微蹙起眉。
安帝登基迄今也就十年左右,能称得上“救驾”二字的事必然出自这十年间,可他从未听说过严家什么时候救过安帝。
更何况,什么样的事能让一整个家族出手救驾?
心中飞快回忆着自己知道的消息,贺成江心底也慢慢涌起冷意。
不管“救驾”之事是真是假,发生在何时,既然严元洲敢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必然能肯定安帝不会继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