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正的目的是消除世界上的纷争,实现永远的和平。”白绝空洞的眼睛看不见丝毫神采,“团藏是美好未来的阻碍,我们可以合作把他除掉。”
即使用上写轮眼,佐助还是难以分别这番言论是虚是实,
好在这不重要,“就当你说的是实话吧。”
“是我的错觉吗,你好像没有你自我标榜的那么像个「复仇者」,很多瞻前顾后。”白绝反客为主,提出质疑。
“智力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不这么认为吗?”佐助毫不客气地呛回去。
“当然。是我误会了,还以为对你来说,一族的血债,还有鼬的忍辱负重,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逐渐淡化。”白绝语气平淡,说的内容却极尽挑衅。
“如果你想以另一种方式埋进土里,大可以继续说下去。”佐助虚握了一下左手,掌心升起黑色的火苗。
他的「万花筒写轮眼」很奇怪,除了天照和加俱土命外,似乎还藏着其他力量,只是一时半会还使不出来。
白绝没有再说什么,很快遁入地下,然而这不代表「鹰」的各位可以放松身心,毫无顾虑地交流。
“佐助…”水月叫了个名字,结果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问。
这种被全天候监视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大蛇丸的实验室,被豢养在培养皿内的时候。
最讨厌的时期。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启程前往铁之国。”佐助徒手捏碎「不可触碰」的天照黑炎。
“为了杀掉团藏,任务是这样没错吗?”香磷征求意见。
“…嗯。”佐助没怎么犹豫,作出肯定的答复。
一族的仇、鼬的仇,总归是要向团藏报的。至于兄弟交战时鼬对他明里暗里的提示,还有…鼬是否真的死了,他持保留意见。
在哥哥的认知里,这个「斑」是比团藏还要危险的敌人,他甚至可以说是受「斑」的控制。
木叶被毁的时机也很巧妙,就好像为了阻挠他回到木叶一样,彻底断了他和洛翼或者那只猫的联络。
如果能尽快见上一面就好了,他有太多问题想问。
“在见面之前,按部就班地执行任务,刺杀团藏…为了我想要的报酬。”佐助再次张开五指,手上没有丝毫被黑炎烫伤的迹象。
而他口中的报酬,就是从「斑」那里拿回写轮眼。
富岳的,还有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