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鼓动下,一些思想保守的学生纷纷响应,他们高举着儒家经典,高声呼喊着“抵制新学”的口号,甚至有人开始推搡那些支持新学的学生,学堂内顿时一片混乱。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迅速传到了向丁的耳中。他面色凝重,放下手中的奏折,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看来,这场新旧之争,比朕想象的还要激烈啊……”他喃喃自语,起身走向门外,“来人,备车,朕要去太学。”
夜幕降临,皇宫御书房内,烛火摇曳。
向丁负手而立,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久久不语。在他身后,苏大儒正襟危坐,脸上没有丝毫退让之意。
“苏老先生,朕知道您是儒学大家,桃李满天下,为何对新学如此排斥呢?”向丁转过身,语气诚恳,“新学并非要取代旧学,而是希望能够两者兼收并蓄,共同为国家培养人才……”
苏大儒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向丁,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老朽……”
“陛下,老朽并非顽固迂腐之辈,”苏大儒语气沉重,“只是这儒家经典,乃是我华夏文明之根,岂能轻易撼动?新学虽好,却如同空中楼阁,不接地气,如何能担负起教化万民,治国安邦的重任?”
向丁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苏大儒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苏老先生,朕理解您的担忧。但您想过没有,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如果我们固守旧制,不思进取,终将被时代所淘汰。”他走到书案前,拿起一个地球仪,缓缓转动,“就如同这地球,并非天圆地方,而是圆的。我们不能因为祖先的认知而固步自封,要敢于探索,勇于创新,才能让国家更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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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所言,老朽并非不明白。”苏大儒摇摇头,“但新学传入时间尚短,其理论体系尚未成熟,如何能够轻易取代传承千年的儒家经典?”
“朕从未想过要新学取代旧学,”向丁将地球仪放回原处,目光真诚地望着苏大儒,“朕只是希望,能够将两者融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为大魏培养出更多既通晓古今,又精通新学的栋梁之材。”
苏大儒沉默不语,他虽然依然坚持己见,但向丁的话语,却也让他心中有所触动。
与此同时,太学课堂上,李夫子正在教授算学。为了让学生们更好地理解新学的实用性,他特意设计了一个与农业生产相关的问题。
“假设有一块梯形田地,上底长十丈,下底长十五丈,高八丈,请问这块田地的面积是多少?”李夫子在黑板上画出梯形的图形,然后转向学生们,“这个问题,不知哪位同学能够解答?”
台下鸦雀无声,学生们都低头沉思,却无人能够回答。
“这个问题,如果用我们新学的算学公式,便可轻松解决。”李夫子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梯形面积计算公式,“梯形面积等于上底加下底的和乘以高,再除以二。将题目中的数字代入公式,便可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