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腰肢突然被人掐了一把，南缃扭头看向肇事者，“做什么？”

凌恒看着她，审讯的目光带着不安的闪烁，“你……该不会真喜欢你师傅吧。”

还以为这人早睡着了，合着还在琢磨这个问题，南缃好笑，“你觉得呢？尽问些没用的，要喜欢还有你什么事。”

凌恒眼神还是有些慌，“在仙云山时你可亲口说过喜欢他。”

“喜欢有很多种，我对师傅就是晚辈对长辈的喜欢和敬重。”

凌恒听了脸色微微转好，“那你喜欢我吗？”

一句喜欢，南缃回答得不假思索。

凌恒却又追问，“有多喜欢？”

“很多很多。”

“是喜欢我多还是你师傅多？”

南缃不耐烦，“你多你多，你天下第一，行了吧。”

凌恒像来了兴趣，继续刨根问底，“要是没有我，你会选择和你师傅在一起吗？”

“你有没完？”

“我问问怎么了，你从没主动跟我说过情话，我都感觉不到你对我的喜欢。”

南缃懒得再讨论，困怔地翻了个身，“行，那从明天起，我每天跟你说十句喜欢你。”

凌恒乐了，“好，准了。”

南缃不再说话，闭眼睡去。

凌恒却没睡意，静静看着她侧颜，眼中流动着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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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晚，漪兰宫里，韩嫔和林贵人烛下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