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上面有一串可爱的小脚印,应该是早上小松鼠顺着院墙边的松树跑进来留下的,慢慢的把雪堆成了一座小山,被风吹得生疼的脸打断了姜姜想玩会雪的想法,抱着得之不易的柴火匆匆回屋。

辛迪昨天忙得很晚,这个点还在睡觉,姜姜今天的任务是做一桌丰盛的宴席。

昨天晚上海诺匆匆忙忙过来让他帮忙,说是打碎了爷爷花盆里最名贵的花,要请爷爷吃一顿饭作为赔罪,海诺打了包票说又新奇又好吃,才免得挨一顿揍。

海诺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好像一只蔫巴的卷毛小狗,姜姜受不了这种卖惨攻势,有些嫌弃的答应了。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给的实在太多了!5个金贝别说一顿了,两顿也行啊,对着这种会下金蛋的顾客,姜姜只想说一句老奴随时竭诚为您服务。

今晚除了海诺和他的爷爷海恩伯爵,还会来一位大人物,据说两个老爷子都十分爱吃,对食物的味道也很有研究,所以今天要做的都是比较拿得出手,能镇场子的大菜。

拖铁匠打的炒锅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姜姜认真的盘了盘地窖里面的食材,斟酌着今晚的菜单。

狮子头、红烧肉、蒜苗炒腊肉、蒜泥白肉再加一个酱牛肉,汤的话打头是酥肉汤,中间上一道土豆排骨汤,餐后甜点就用昨天做的吉吉草布丁。

点了点数,七道菜有点不吉利,再凑一个青菜正好可以凑齐八个,厨房里正好有一把芦笋可以放点牛肉炒了。

姜姜按照所需的食材勤勤恳恳的开始备菜了,该解冻的解冻,该清洗的清洗。

门被轻轻的敲响,是恩格斯派马车夫送来了安妮婶婶的回信,还有一个沉甸甸的手提箱。

希望这封回信带来的是一个好消息,把信压在放在手提箱下,没有随意翻动。

取出一块牛腱子肉放到盆子里解冻,里脊肉和一块漂亮的五花肉放泡在另外一个盆里,今年刚晒好的腊肉,自己都还没吃呢就被拿出来挣钱呢,珍惜的摸了摸又闻了闻。

辛迪难得睡了个懒觉,洗漱完毕下楼就见姜姜蹲在壁炉前用一根铁签烤着什么,有些郁闷的拧眉,“你在弄啥呢?你不能吃点正经的早餐吗?”

“啊。”姜姜扭头咬了口签子上的肉,“我在尝腊肉的味道,可好吃了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今早吃煎蛋吐司吧。”辛迪边扭头边穿上围裙准备煎两个鸡蛋。

“对了,你等的回信来了,在桌子上。”,咽下口中的肉,给她指了指手提箱的位置。

“什么回信?”辛迪一时愣住,很快反应过来,急忙的跑到桌前抓起信件,带过一阵小风。

姜姜挽了挽飘起来的发丝,嚼着嘴里的肉,真好吃啊,肥瘦适中一点也不腻,越嚼越香,要是能熏一熏就更好吃了,但是从小家里的做法就是风干的,这要怎么熏制还真是不太懂。

辛迪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脸颊因为激动的情绪红扑扑的,“好消息,那位公爵生病了,和我继母的约定也就自动取消了。”

姜姜也跟着高兴起来:“太好了,可是她们不准备找你吗?”,想了想,还是问了这个比较扫兴的问题。

“她们不敢声张我不见了的事情,只是对外宣称我病了。”辛迪眼中泛起泪花,卸下了一桩压在心头的重担,她慢慢焕发出夺目的神采,她像是像是清晨带着露珠的山茶花。

“那你要回去吗?”姜姜递给辛迪手帕,小声问道。

辛迪摇摇头,拉着姜姜的手,拉着她看向手提箱里面一条裙子,“这是我妈妈最

厚厚的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雪上反射的阳光刺的姜姜流出眼泪,积雪把小木屋的门堵的严严实实,想取点柴火都很困难,只能拿着铁锹把院子里的积雪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