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官瞪大眼眼睛，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起来，似乎在思考着要不要给海诺鞠个躬，但他又有点害怕认错人吃亏。

亚瑟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缝，他咬牙切齿道。

“你在等什么呢，要我带你上去吗？”

治安官讪讪一笑，连忙带着身后的士兵往楼上跑去。

附近的住户面色不安的挤在周围，对着公寓楼窃窃私语。

小主，

姜姜朝亚瑟摆手告别，跟着海诺上了马车。

等到马车彻底离开肮脏拥挤的梭子街，姜姜的心情迅速多云转晴。

“我再也不想去那个地方了，感觉整个街道都被泥巴糊住了。”

海诺把姜姜脱下披风接了过来，又把手帕递给了她。

“渴了吗，要不要喝水？”

姜姜把里面的帽子也摘了下来，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

“要喝，快闷死我了，今天有点奇怪啊。”

海诺提起茶壶倒了杯热茶：“哪里奇怪了？”

姜姜急切的接过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海诺笑着拍了拍她的背：“慢点，还有很多呢。”

姜姜接过第二杯茶，喝了一小口，慢吞吞道：“我感觉我有点像空心人。”

海诺耐心的嗯了一声：“怎么这样想？”

姜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也许是冬天万物凋零的气氛有些消极，最近我总是想的很多，黛拉的朋友失踪了，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因为自己的贪婪心去世的女孩，怎么看都是一个悲伤的场景。”

海诺感觉到她有些不开心，伸手抓住她的手，把指尖的暖意传递给她。

姜姜张开手，和海诺十指相扣。

她一直觉得这个动作非常的亲密，手心紧靠在一起，好像心里距离也无限靠近

“可是我一点也不难过，我一点情绪都没有。”

海诺温柔的声音传来：“人都是有私心的，难道你想做圣人。”

姜姜瞬间感觉自己好多了，连忙认真道：“那可不行，我庄严宣誓不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