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燕慢慢走到她的桌前,用刀切下一小块提拉米苏,落座品尝。
“难怪你刚刚在看中嵘信托的财报。”
喻姝淡淡道:“没什么大用,做个预习罢了。”
她难得开口,“到时候还要仰仗燕子你了,帮着卡卡关。我真怕这位大小姐又被人蒙蔽。”
“那你先和我说说她上次受骗的经历。我心里打个底。”
喻姝将印章的事娓娓道来,越说越有些不安。
“连我一个没正经上过班的都知道骑缝章。”奚燕为好友的选择倍感艰难,“你别玩脱了就行。”
“郁寰这种规模体量,岂是我和郁诗诗糟蹋的了的。”她做了三年总助,实在是知道集团太多顶级商秘。
“你和那谁的梁子是学校里结下的?”奚燕低声问。
“不是梁子,在我这里算仇。”喻姝一字一顿道,“算不上校园里的,只是那会儿我和她都是京华法语系的学生罢了。”
“你从来不提两年的研究生生活,看来都是拜她所赐。”奚燕唏嘘道。
喻姝默然片刻,良久方道:“细细数来,我这十六年里最好的日子,居然是在郁寰做财务的那一年。”
“只是那一年么?”奚燕反问她。
不是的。
但喻姝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