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用手背揉了下眼:“我虚岁三十了。和您这样不清不楚地下去,等将来您有了正经对象,我又该如何自处?”
“咱们之间,哪里不清楚?”郁拾华冷声问,“还是说,你希望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我向来擅长摆正自己的位置,很少有这种非分之想。”可她到底是个七情六欲健全的人,男女朋友这四个字还是令喻姝有些忍不住地心酸。
郁拾华很擅长揣摩人心,电光火石间便捕捉到了她言语间的漏洞。
很少的意思是……不是没想过。
这就很老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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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他父亲就是因为和一个秘书纠缠不清到怀了孕,母亲考虑到这桩婚姻连体面都无法周全,所以毅然决然地离了婚。
幼时的郁拾华对父亲和华静恩是有相当程度的怨恨的,即使到了现在,他也不敢说能够完全释怀。
毕竟在父母完全撕破脸之前,面对他这个儿子时,就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三口,走出去也相敬如宾。
就算内里残破,但对于孩子而言,终归留有希望和脸面。
喻姝见男人不语,不由得再接再厉。
“这三年,我知道我们不是恋人关系。扪心自问,我也从未越过线,这次是我没能扛住十万元的诱惑,才会在您面前刷存在感。”
郁拾华神色终于有了溶解的迹象,却只是将原先的怒火转化成了皮笑肉不笑的打量。
她这话很有意思。
“你用不着妄自菲薄,更不必担心我误会你欲擒故纵。电话是我吩咐赵涵打的,你如果真的有错,也顶多是没有及时更换手机号这一个小细节而已。”
他沉吟半晌,神使鬼差地从车子的暗格里拿出一份合同。
“签了它。”
喻姝怀着十二万分的小心一目十行。
变化很简单。
薪酬的数字后加了个零,足有八位数。
她也豁然开朗。
有钱真的好,可以肆无忌惮地拿钱在穷人身上找乐子。
“你这样是扰乱市场行情。”喻姝垂下眼眸,“顶级外围睡一次才多少钱,我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