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温禾这点心境不缺,人前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
说说他们是即将要结婚的人,可明显温禾和那几个伴娘关系更好,当即撇下他去和女孩子们玩了。
“我看你,这是失落的表情吗?”今儿程善北也来了,身边带着十分光鲜的秋海棠。
自打郁拾华帮着秋海棠解决高丽贷一事后,还是第一次见她。
被程善北打趣的阎靳深维持着一脸不以为意的神情:“我失落什么?都快要结婚了。”
“哈。结合了不起啊。”程善北切了一声,瞄着在不远处不知看什么的某人,呵呵一笑,“我劝你一句,别被女人迷了心。你看这位,典型的昏了脑子。”
“那程少是被我迷了哪里?”秋海棠眨巴着眼,写满促狭和俏皮,和孙绾的美艳截然不同。
程善北对答如流:“我是俗人,自然是先迷上你的身子。”
阎靳深十分后悔请了这位,早知如此,他何必自己找抽,一步到位挺好的,他同样瞟了眼心神去了女更衣室的郁拾华。
啧。
色令智昏,智者不入爱河。
等到几位换上了浅金色礼服裙的伴娘出来,周围响起了一片意料之中的恭维声。
“这裙子款式真好,收腰的诶。”苏文婴掐了掐自己腰上的肉,站在落地镜前十分满意。
另两位温禾的好友互相打趣着笑,羡慕地看着美貌逼人的喻姝。
“唉,你在禾宝结婚那天别穿高跟鞋哦。”
“真好看,但别艳压我们禾宝。”
禾宝。
阎靳深在唇齿间反复琢磨了下这个称呼,觉得自己婚后绝对喊不出口,他又不是养女儿。
搞得那么幼稚干嘛。
“不会的,你们要对禾宝的美貌有信心。”喻姝十拿九稳道,顺带着在镜子前转了个圈。
不知何时,郁拾华悄无声息站在了她身边,镜子里默默多出了一个挺拔清隽的身姿。
“这颜色不错吧,禾宝超有品味的,没挑那些特别难看的颜色。”比如清一色的紫罗兰。
喻姝知道不少人在看着,难免有点不好意思,努力找着其他话题来转换注意力,同时抱怨温禾咋还没好。
这穿的是现代婚纱,又不是古代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