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秘书家里突然暴富了?他依稀记得这位秘书的爸是跑工程的小头目,这年头还有靠这个发家致富的?
“你看着吧。何媛婚后,你未来的准儿媳,就有拿得出手的家世了,这几天别耍花招。”
季清泠从来维护自己的宝贝儿子,郁柏年不管是资历上还是大义上,对她的小华都有着自上而下的压迫感。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小会儿。
显然,以郁柏年多年的人生经历来看,他突然间想不出普通家庭能咸鱼翻身的契机和运道。
好在这通电话不是白打。
因为郁柏年了解前妻的性子,不是胡说八道随口扯皮的人,她这么说也让他有了点期待和想法。
拭目以待的何媛大婚日到了。
喻姝虽然觉得自己的发疯震慑到了阎仕淮和蓝益,但她不敢掉以轻心,结合她仍需要静养的伤势,她反正没打算去。
她应该养精蓄锐准备即将到来的正式公开。
养伤期间,出乎她意料的人也依次登场,比如捧了一束向日葵的季清泠,比如拎着一盒子点心的何老。
何老感情上十分充沛,在细细端详了她那张和大女儿有六分想象的面庞后,神情多少有点激动。
“好孩子,你这些年受苦了。”他直接拿边上毕恭毕敬的郁拾华当空气,他早早把喻姝的生平看完了。
自然不会错过那场轰动燕京的官司。
渣玩意儿。
“我不是好孩子。”喻姝认真纠正何老,她当不起这样的称谓,她的妹妹倒是好孩子。
连培训评优的名额都被说服着让了出去。
何老略一怔忡,微微笑道:“在外公心里,你永远是。”他一生见惯风浪,顶多觉得喻姝和阎仕淮间存在猫腻,其他并没认为有什么问题。
动刀子,有时往往证明,事态还没到最严重的时候。
“谢谢外公。”
喻姝十分流畅地喊了出来,让边上同样作陪带笑的何良有些诧异,他以为喻姝不会轻易改口。
不过对喻姝来说,她对外公没有具体的形象记忆,那是在她三岁就过世的长辈。
她反而很容易接受何老来扮演这个一直空缺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