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运气不错,没像林姨娘一样撞到扶手上,而是倒在林姨娘身上。
可怜那林姨娘,本是 要过来找庄氏麻烦的,结果先是撞到椅子上,额角磕出一个包来,头本就有些晕,眼下有=被怀南伯一个大男人死死压在身下,一个气儿没喘上来,眼睛一白就晕了过去。
怀南伯有林姨娘这个人肉垫子,自然没什么事,一骨碌的就从林姨娘身上爬了起来。转身对庄溪南讨好地拱了拱手,就吩咐人带上林姨娘,头也不回地就大步走出去。
那些家丁也都是识相的,不到一会儿就溜了个没影儿。
正院一下子就空荡下来。
“姐姐,“庄溪南看向坐在圈椅上地庄氏。
庄氏也在仔细打量着他。
她这个一直放心不下地幼弟,如今也长成这样高壮了。
父亲母亲在天有临看到他如今这样出息,也能安心了。
庄氏哽咽道:“南哥儿,你这些年定是受了许多苦,都怪姐姐没用,若不是你自己敏锐,逃出生天,我日后见到爹娘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了。”
庄溪南上前抱住她,“姐姐,你不要难过,你看我,我如今也是个侯爷了,爵位比怀南伯还要大,我现在能保护你和绵姐儿了。”
他说的坦然,可庄氏哪里不懂,他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孤身流落到北地,那里可不比京城,又因为处于秦国边境,常年战乱,能活下来已经是十分不易别,更别说是在北地立了大功,加官进爵。
庄氏想到这里,悲从中来。
庄溪南见姐姐如此难过,心中也不好受,只是他尚未娶妻,也没有和女子相处过,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姐姐。
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的看向南怀浅,像个做了错事被家长发现的小孩子。
南怀浅收到舅舅求救的目光,倒是有些想笑,反倒没那么伤心了。
她与这位舅舅也是刚才的面,但她与舅舅一路过来,多少知道舅舅的想法。
她轻轻拍着庄氏的后背,宽慰道:“母亲,舅舅如今凯旋归来,得了爵位,也算苦尽甘来,母亲该高兴才是。”
庄氏叫女儿这么一说,也发现了弟弟的无措,当下也不哭了,接过女儿递过来的手帕,将眼泪擦干。
”绵绵说的是,南哥儿快坐。“
庄溪南见见姐姐不哭了也松了一口气。
看了庄氏身旁的小姑娘一眼,便说起了今日过来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