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忘记沈岁安和陆渊是赐婚,并不是有意要冒犯圣上。
“老王爷,我是说错了话,可这个小子一言不合就让人打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龚正琅指着符今翊叫道。
老王爷看向符今翊,这孩子看着面生啊。
“要不你把刚才说的话,当着陆指挥使的面再说一遍?”老王爷笑眯眯地说。
“……”龚正琅没有这个胆子。
“既然双方都有错,那这件事就算了。”老王爷道。
他转头看向陆渊,“你啊,就该挑个好日子开个宴席,好让大家知道你独立门户了。”
“是。”陆渊低声应下。
随即,他目光淡淡地看向龚正琅,“龚小公子,贤妃娘娘刚才还给本官送来贺礼,你却到处说本官是丧家之犬……”
“太仆寺卿很尊贵,镇抚司指挥使很上不得台面吗?”
龚正琅脸色铁青,“我……我没这个意思。”
“没有最好。”陆渊淡淡一笑。
他抬眸扫了四方,“戏楼老板何在?”
一个中年男子满头大汗从人群挤出来,“是……是小的。”
“这么受欢迎的戏,下次本官请你们戏班到家中唱几场。”陆渊淡淡地说。
戏楼老板脸色发白,“指挥使大人,这剧本已经唱到头了,要……要有新的剧本了。”
陆渊嘴角弯起浅笑,“老王爷,我们回去吧。”
“我们也回去。”沈岁安对符今翊说。
随着陆渊他们的离开,戏楼其他人也散了。
只有龚正琅摸着鼻青脸肿的脸,那他……就白白挨一顿打了?
人群散去,陆珩的身影才出现。
“这个人不是三婶的侄子吗?沈岁安为何这么护着他?”陆珩心中疑惑。
“跟三婶身边的人打听,这人到底是谁。”
“龚小公子,今日无妄之灾,着实……替你委屈啊。”陆珩朝着龚正琅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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