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再让人处理永宁的嫁妆,有的能带进宫,有的不适合带进宫,还要为她在王都买些产业,不然她在宫里也寸步难行。”凤钏瑾说。
这些都有专人为永宁安排,他作为永宁的兄长,其实就是掌掌眼。
“你如今住在鸿胪寺不合适了吧。”凤钏瑾看向陆渊。
毕竟身份都已经真相大白,他不可能是雍朝的指挥使大人了。
陆渊挑眉,“我一会儿就走。”
他的行李和下属都还在这里呢。
“父皇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世?”凤钏瑾问。
“何以见得?”陆渊反问。
凤钏瑾:“你既然敢直接认下南朝皇子的身份,那必定是在上京做好安排,你不会让你的妻子成为质子被留在上京。”
“你一定是跟父皇说过了,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让父皇相信你的。”
陆渊淡淡地说,“贺景尧在上京城要刺杀我,那时候皇上就知道了。”
很多事情有了端倪,仔细查就能查到了。
凤钏瑾耸了耸肩,“所以呢,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以后都不回雍朝了,在这里当你的皇子?”
“皇子好当吗?”陆渊淡笑反问。
“不怎么样。”凤钏瑾一愣,随即笑出声。
“陆渊,如今两个是盟国,尚且友好相处,以后……若是各为其主,你当如何?”凤钏瑾突然低声问。
“殿下,若是二皇子为主,你还能回到军中吗?”陆渊问。
凤钏瑾眼中神色渐渐凝重。
陆渊拍了拍他的肩膀,“皇上身子不是很好。”
听着对方意有所指的话,凤钏瑾心头一紧。
他母妃对广宁做了那样的事,姚贵妃和二皇子以后会不记恨吗?
很难吧!
凤钏瑾突然发现,父皇让他离开上京,似乎也是别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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