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愈发钦佩她家殿下,她笑道:“那殿下的尝试成了,此法日后也可作参考呢。”
“是可以好好参考。江振虽夜夜回府,他手下的金吾卫却也是夜夜巡街,上回,若非是有个皇后的令牌在身上,我凶多吉少。偶尔用一回那宫里的令牌,金吾卫也不敢多管闲事,用得多了,怕真会惊动皇后。我将江振留在我屋里,是要他看见我在芳芷阁乖乖睡觉,如此,查谁,也不会查到我头上。”
“我的殿下,你的脑子怎么这样厉害,这一环扣一环的,若是我,可想不到这些。”
甘棠佩服得赞不绝口,李嬅打断她:“行了”
李嬅自嘲:“若真厉害,便也不会有屠村之事。”
又说到那词,甘棠也笑不起来了,“殿下。”
“浅黛,你何以一言不发?”
浅黛一直静静听着甘棠与公主的对话,公主忽然叫她,她吓得一哆嗦,“殿下,婢子听着你们说就好。”
“你便没有半句想问我的?”李嬅翻个身,面向甘棠与浅黛的方向。
“回殿下的话,该问的,甘棠都问过了。”浅黛的语气比之平日要扭捏许多。
“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李嬅问浅黛
“殿下,今日郎中说的话,你要记着,对你的伤势有好处。”
等来这么句话,李嬅无力地叹了口气,“我每日装疯卖傻,难道是觉着好玩不成。”
“那你”
“罢了,睡吧。”心中的万语千言,未能宣之于口,李嬅转个身,平躺着,不再说话。
公主不说话,两个宫女自然也就沉默了,公主卧房死一般的寂静。
李嬅还有事瞒着甘棠与浅黛,她并不是头一回用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