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沈夫人与沈红蕖都又羞又愧,不知如何接话,公主又道:“身子不好,就在家中好生歇息,本公主是缺一个会做美食的好朋友,额,”
公主咬着蒲扇,似是在思考的模样,隔了一会儿才说,“本公主不会勉强肚子疼的人,做本公主的朋友。”
不做朋友?意味着公主对红蕖并无好感?意味着公主不答应红蕖进公主府的事?
这如何能成?
今日来此卑躬屈膝是为什么?
可不就是为的这事。
越想越怕,沈浩索性道:“她肚子哪里疼,她好得很。”
“渠儿,你说是吧?”沈浩问出如此话语,沈红渠惊诧地看着她的父亲。
“是呀,我家渠儿好得很,她哪里都不疼。”连母亲也这样说,沈红渠悲凉地一笑,甩开母亲的手,自己拎着绣鞋走上短阶,“公主殿下,臣女好得很,哪儿都很好。”
“那就好,你来给本公主穿鞋吧。”沈红渠正欲将绣鞋交给甘棠,公主已将失了鞋的脚抬起来。
在一瞬间的不甘后,沈红蕖也不再回头看她的父母。
父母会教她如何做,她已经能够猜到。
她在藤椅旁蹲下身子,为避免公主再注意她的异样,她不再扶着小腹。
这是她最屈辱的一天,她忍。
为了能走到江大哥身边,她忍。
“哎呀,穿得太慢了,本公主自己会穿鞋,你们扶她起来。”眼看沈红渠手中的绣鞋就要套到李嬅脚上,李嬅拿过那绣鞋,自己快速套在脚上。
沈红蕖,你说说,我究竟该如何对待你才是啊。
你一个户部尚书家的掌声明珠,为嫁给江振,竟愿意给个疯子穿鞋么?
你到底可有调查过,在你之前,江振玩弄过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