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嬅的声音让帝后注意到张芷瑶,第二批穿着水袖长裙的舞姬正欲开始献舞,新帝摆摆手,示意舞姬稍等。
“张小姐为何还站在此处,这是长公主的席位,你在此处,恐怕不合礼制。”
谢皇后焉能不知张芷瑶与李元眉来眼去,李元乃是丽妃之子,她偏要给张芷瑶难堪。
张芷瑶犹豫再三,答道:“禀娘娘,臣女还有话要说。”
“敢问,江驸马要纳妾之事,可是真的?”
张芷瑶一语既出,四座皆惊。
不等皇后说话,张相呵道:“芷瑶,回来!”
张芷瑶为何问出这样的话,张相心里清楚明白,江驸马的荒唐,他也有所耳闻,他认同女儿仗义执言,但他不想女儿再冒险。
“陛下娘娘恕罪,小女在家中从不饮酒,今日不胜酒力,胡言乱语,叫陛下娘娘见笑。”
张相命身后侍者请小姐回来,侍者朝张芷瑶而去,张芷瑶索性走到中央,欠身行礼,“皇后娘娘方才说定华长公主殿下尊荣依旧,既如此,定华长公主殿下与江驸马成婚不过数月,为何江驸马便与沈家小姐纠缠不清?”
闻言,喂疯公主吃苹果的清宁问:“哪个沈家小姐?”
“便是户部尚书大人家的小姐。”
“张小姐,话可不能乱说,我家红蕖清清白白。”
经张相家的宝贝千金一搅和,先是戚家出来谢罪,再是户部尚书大人沈浩盛怒之下拍桌而起,一场尽是些场面话的无聊寿宴多了些看头,连那些早就想找个什么由头离席的宾客也有了兴致,默默寻找瓜子,期待着这场戏的走向。
“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