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众人懵了。

完全感觉不到高层对新人的压制？两人说话，完全不像是那种客套话。

“她们认识？”

不是吧？

这么难得一见的局长，居然见过面？

甚至比见面的关系还要深一点。

有互相之间的尊敬，但并没有那种生硬的距离感，反而像家里的姐姐？

什么情况？

凌霄将奖杯递了过来：“愿你，永远是新人。”

左休言正要接过奖杯的双手，顿了一下。

她看向局长的眼睛：“你……”

“或许。”凌霄道。

“啊？她俩说什么哑谜呢，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不都应该祝福步步高升之类的意思才对吗，怎么是永远新人？那不原地踏步了？”

“不，左休言绝对听出了局长的另一个含义啊！知道局长想要说什么。”

“明显局长也知道她要问什么，还没等问就直接回答了啊！”

“这……是……”

“我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

“四舍五入可以脑电波交流了……”

“谢谢。”左休言握紧水晶奖杯，转身朝向观众席，上前一步。

“她要发言了！”众人明白过来，掌声开始陆续停下。

直到全场再次恢复了寂静。

左休言开口了，声音平缓：

“我感谢一切。”

“感谢所有能让我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自己，他人，物品，事件。”

“但我不感激痛苦和灾难，不是苦难让我变得强大，而是那个不会放弃的我，战胜了苦难。”

“是每一次努力的自己，度过了日日夜夜的疲劳纠结失落，还不曾停下脚步。”

“所以，我感谢我自己。”

观众们愣了一下，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发言先谢谢自己的。

毕竟开场白不都是什么，谢谢各位领导，各位观众，谢谢某某某给了这个机会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