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念原本还很伤心,听他这么一说,注意力一下就被转走了,第一次正而八经地约会,脸成花猫了会糗死的。
小手抹抹眼泪,她难过地抽泣着,“坦白讲霍砚森,你就没有烦过吗?”
她自己想想都要臊死了,人怎么能无理取闹到这种地步?
霍砚森凝着她还挂着泪珠的长睫,低低地说道,“只烦过为什么会大你十岁那么多。”
“……”
苏念念觉得自己的眼泪又要流出来了,她抿抿小嘴,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森哥,刚刚没有亲够。”
“……”
是包厢,所以很安静,也是因为太安静了,深吻时苏念念低低的哼吟声才格外地响亮。
也是这一声,令沉浸在欲望里的霍砚森骤然清醒,他松开身板软成一团泥的女孩。
而苏念念咽咽口水,不管怎么样,她都得是要解释一下的。
“霍砚森。”
她小手习惯性地向下,却又在临摸到皮带时想到什么地慢慢收回来,她愿意,这个场合也不行啊。
就改为揪他的西装纽扣,“咱俩没结婚前我就不喜欢他了,我跟他也只是交往了一个月还不到,我那时候只是觉得他长得还可以,你知道的嘛,女孩子十几岁时,就是会喜欢那种白白净净又文质彬彬的,刚好当时我数学很烂,他数学又全校第一,他追我,缠我也缠的紧,我就答应了,可我们之间好像就牵过一次手,别的什么也没做过,后来他被我发现脚踩N只船,对我也不是真心的,我就把他踹了,再后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转学了,我也再没有见过他,我和他之间,就这些。”
她说完小心翼翼地抬眸,尽管霍砚森这些年从未对她多凶过,但她偶尔还是会怕他的,因为他高,长得又深沉严肃,加上他五官线条很冷硬,身上又自带一股疏离感,只看着你不说话时,冷峻的让人心里总要打起小鼓。
“我从前要老那样说,是故意要气你的,因为你总是好像什么都无所谓都没有情绪的样子,我就想试试在他头上蹦迪,拨拨老虎毛瞅瞅看是什么感觉,我没有对他有所留恋,真的,这一点我可以拿我,拿我的职业生涯,还有我最爱的菠萝包,小蛋糕,牛排,糯米饭,生煎包,排骨汤,还有外婆做的椒盐虾和红烧鱼一起发誓,如果有半句虚言,我这辈子都再也吃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永远都别想考到律师证!”
她说这些的间隙,真还就有模有样地举着小手不说,眼神也是清澈又坚定,又加上刚刚哭过,眼圈红红的,头发也因方才激烈的亲吻弄的有些乱,映着身上的白毛衣,活像一只刚刚被欺负过的小白兔。
可爱的简直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