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的是,”疏影想,朱侧妃这次定散会抓紧机会,这样的事一出朱夫人只有病故一条路,那继室的位置只要谋划得当,朱侧妃的小娘也不是不能够扶正。
如此同为嫡女,在挑个合适的时机告诉朱舒悦,这打击不可谓不大。
九璃丢开白子,看着棋盘上的棋局。
“让你安排的人安排下去了?”九璃捡起丢开的白子放在了旁边的盒子里。
“安排下去了,各有所长各有所去,”疏影想主子还是最看重她,别人没有可比性。
“大锦之外的位置很大,富饶的地方也很多,人随时准备着,”九璃说的模糊不清,“过几日宫中夜宴府里你和盈袖盯着。”
“奴婢定不负主子期望,”疏影激动又担心,她从未担当过如此重任,自然心慌。
大锦政通三十四年冬过得很快,政通帝年前封笔,给各个王公贵族大臣赐下福字。
在政通三十五年的第一日,出宫开府的皇子携带正妃侧妃入宫请安,于庆阳宫举行宴会,君臣同乐欢聚一堂。
这天,天还未亮,从宫内开始点亮烛火,一直蔓延到各个角落。
“这吉服衬你。”景王站在门口朝着九璃伸出手,眼里带着惊艳,他的王妃很出色。
“王爷,”九璃瞥了一眼迅速垂下头,状似害羞,却是嫌弃,宝蓝色的老气哪好看?
“我不打趣你就,时辰不早了,”景王牵着九璃往前走,“先去拜见母妃,然后要去太后那请安,你有什么不清楚可以问愉,是朱侧妃,她去过很多次熟悉一点。”
愉?这是朱侧妃的闺名吧?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九璃低头应下。
两人走在廊下,身后是沿着走廊挂起来的红色灯笼,两边白雪皑皑,极为相配。
而早早来到门口的朱侧妃却是觉得,王妃这样的美人,配王爷这样薄情的真白瞎。
秋香色的吉服让朱侧妃越发的温婉动人,是细细装扮过的,多了些母性的柔和。
“妾身见过王爷,见过王妃。”朱侧妃屈膝,看向九璃的目光越发的亲近。
“免礼,天寒了怎么不穿厚点?连个手炉都没有带。”景王皱眉,“你们怎么伺候主子的?”声音不大却让珍珠直接跪在地上。
“妾身不冷,”朱侧妃柔柔的笑了笑,“王爷,别误了进宫的时辰,那就不好了。”
“你就是太善良温婉了,看在今大好日子上,就罚一月月银。”景王给了苏桦一个眼神,带着九璃上了前面亲王规格的马车。
“起来吧。”朱侧妃收起笑容,带着珍珠上了第二辆马车。
“主子,这是苏公公刚刚送过来的手炉。”珍珠捧着手炉递给朱侧妃。
“你也坐,”朱侧妃接过手炉,看了看。
天青色的暖缎,是景王
“主子说的是,”疏影想,朱侧妃这次定散会抓紧机会,这样的事一出朱夫人只有病故一条路,那继室的位置只要谋划得当,朱侧妃的小娘也不是不能够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