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芩涟仿佛已经目睹了顾芩澜悲惨的未来,兴奋得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纪胤礼的目光在顾芩涟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他从顾芩涟那里得知了前世的种种往事。尽管他对顾芩澜的记忆模糊,甚至觉得她虚伪做作,还曾轻视他,但是一想到她曾是自己前世的伴侣,他的心中又不禁感到一丝难以接受,无法容忍她被那些污秽之徒侵犯。
然而,他又觉得顾芩澜遭受这样的待遇是咎由自取,毕竟她曾看不起他。
他仍记得在酒楼偶遇时,顾芩澜那高傲而轻蔑的目光。他的父亲生前官至三品,纪家曾是一门显赫,他年纪轻轻就取得秀才的荣誉,所到之处无不受到尊敬和奉承。
而顾芩澜不过是一个依靠婚姻获得些许荣耀的商贾之女,她有何资格对他嗤之以鼻!
这样一个假装清高实则傲慢无礼的女人,就应该被踩入泥淖,永无翻身之日。她将卑贱如尘埃,连抬头仰望他的资格都不复存在!
两人均怀着对顾芩澜悲惨命运的期盼,目光交汇,充满了恶意。
在端王府内,难民们搭起梯子,争先恐后地试图攀上端王府的高墙。
“啊……”
首批成功攀上墙头的人们,不幸触碰到了涂抹在墙头的剧毒,皮肉被腐蚀,疼痛使他们从墙头坠落。
难民中的郎中查看了他们的伤势,咬紧牙关,愤恨地说道:“他们竟在墙上涂了毒药!这手段太过歹毒了!”
“端王府果然名不虚传,竟然使用如此阴险的手段!”
“我们该如何才能进入王府?”
“如果不行,那就只能撞开墙壁。”
“但墙太厚,我们没有合适的工具,而且大门也已被封死,我们只能尝试翻墙。”
有人提议:“在墙头铺上东西!即使毒药再厉害,也无法穿透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