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刺杀陈词是真,而我只是因为恰巧和陈词一起?”
“应该是这样的。”
“外公,你也以为事情是这样吗?”李云洲微微一笑,看着陈沭说道。
“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判断吗?”
“外公可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带着袖箭进城的?据我所知,那些刺客的尸身第二天就被焚烧干净了,是怕从这些人身上找到某种证据吗?”李云洲提起茶壶,为两人添上茶水,继续说道:“而且我打听到袖箭这种强力装备,只有少数的军队配备,民间是不可能存在的。”
陈沭长长叹了口气,憔悴的脸庞仿佛苍老了不少,“刑部认定了,陛下也认定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陈言狠狠喝了一口茶水,将茶杯重重顿在案上,发出砰的一声。
陈沭很不满儿子的表现,瞪了他一眼,“既然事情的真相暂时无法查明,那就不要树敌太多,明哲保身才是为官之道。这是我的经验,也是对你们的忠告。”
李云洲点点头,平静的说道:“我会查明真正原因的。”
陈沭似乎很满意李云洲的表态,微笑着摆手示意,你们各忙各的去吧。
李云洲回到了小院,看到了屋顶上赏月的花想容。
月光下花想容的脸蛋凝脂如玉,没有一丝皱纹,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经验往往能解决大多数的麻烦。
李云洲跳上屋顶,在她旁边躺了下去。看着弯月,将刑部给出的结果说了一遍。
“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花想容想了想,反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被害妄想症吧,我总觉得这次刺杀是针对我的。”李云洲使劲搓了搓脸,想搓掉这不祥的预感。
“京城我已经很久没来了,恐怕帮不了你。”花想容虽然没听过被害妄想症,话还是听懂了,她继续说道:“记住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分析事情不要只看表面,要抓住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