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所以想问问驸马,可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行刺你?”
唐晏成茫然道:“我这两日也在思索,确实想不到什么原因。”
这时崔用忽然插嘴道:“驸马,你认为会不会跟汾州有关?”
唐晏成抬头看了看崔用,接着眼睛一亮,“崔相的意思是,这些人跟我父亲有仇,刺杀我就是想报复他么?”
崔用深深看了唐晏成一眼,然后接着道:“这只是一种猜测,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还请崔相解惑。”
崔用看了宣仁帝一眼后说道:“有没有可能是故意刺杀你,然后挑拨朝廷和静安军的关系?”
唐晏成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但还是大惊道:“啊?这些贼子还有这层用意么?是了,怪不得范应克临死前要攀扯上公主殿下呢,真是歹毒异常,其心可诛!”
崔用一直盯着他,幽幽说道:“那以驸马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唐晏成立即躬身道:“自然全凭陛下处置!”
崔用追问道:“我的意思是,唐节度爱子心切,会不会被贼子误导了?”
话已至此,崔用的意思已经很是明白了,就是说唐艺会不会借这个机会对朝廷发难。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此事跟朝廷无关,但既然有了借口,万一唐艺忍不住怎么办?
唐晏成此时也不好再装傻,想了想道:“崔相无需多虑,我会修书一封,派人送到汾州,向父亲解释清楚前因后果。”
崔用道:“既然驸马能亲自修书是再好不过,臣回头也会写一封信,亲自跟唐节度解释一二。”
唐晏成马上道:“不如我写好后就交由崔相,一起派人送到汾州吧。”
虽然唐晏成有无数种渠道给汾州传信,但将明面上的书信和崔用的书信一起送到汾州,自然也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崔用点点头,“那也好。”说完侍立一旁。
这时宣仁帝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蒋岩,对方仿佛刚想起来一般:“对了,前日围剿时有一个武道六品的贼子逃了,至今没有落网。为驸马的安危着想,最近这段时日还是尽量待在公主府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