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之前几人都没有职务,还能偶尔一聚,现在唐晏成和冯文年到了金吾右卫,段仁杰和石勇也都不断升官,军务繁忙。
只剩下一个傅盛,看着几个兄弟都有事干,心里能没有落差么?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机会,哪能不开心,就是不敢在家里表现的太明显而已。
唐晏成上前给了傅盛一拳,“刚才进来气势汹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现在又乐成这个鬼样子,把我可吓了一跳。”
傅盛道:“刚才那是代表我爷爷问你的,不是我要问的。”
唐晏成不解道:“保国公为什么会怀疑是我运作的拱卫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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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盛道:“据我爷爷回来说,陛下找他说这件事时,他本来是不打算同意的,虽然他认为这样可以很好的进行制约,但用狗咬狗,还是有些不妥。”
说着还看看唐晏成,怕他没听明白。
唐晏成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其实这是傅盛在给保国公立牌坊。保国公是不同意陛下用这样下作手段的,他是光风霁月的。
其实谁还不知道谁啊。
唐晏成也只能恭维一句,“老国公目光长远,胸怀坦荡,值得我辈效仿!”
傅盛这才接着道:“但陛下又提到了樊振的事,说已经专门下旨让皇城司放人,如此一来,我爷爷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同意了。”
唐晏成点点头,这是自己出的主意,李鸿现学现卖,效果不错。
傅盛接着道:“但爷爷前次才找你说过樊振的事,刚好陛下就拿了此事做文章,所以爷爷就判断拱卫司的事肯定跟你有关。”
保国公这么分析其实合情合理,也基本上没有错误,只是唐晏成不肯承认而已。
这里一承认,就还要承认让傅盛加入拱卫司的事,保国公说不定还会恼怒呢。
只要不承认,那都是自己的猜测,保国公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把樊振的事办妥了,他还得承唐晏成的一个人情。
想到此,唐晏成也不再解释,而是随口问道:“那拱卫司是由谁来负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