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宜抬手抱住了陆长州的头,微微喘着气,“哼”了一声:“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我要是想让你帮我试药了,你可不要跑!”
“不会跑,不过……”
陆长州在梁春宜耳边轻语了一句,梁春宜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
“你……你不要脸,我才不会做那种药呢!”
陆长州没说话,用身体力行告诉她,他确实不要脸。
翌日梁春宜又睡到日上三竿。
幸好买的票是下午的,不然她早上要是被陆长州叫起来,她会气得想咬死他。
陆长州今天没有去营区,他在堂屋哄着吉宝和乐宝玩时,拆开了自己胳膊上的纱布准备上药。
结果低头一看,伤口处已经完全愈合了,之前还有点没愈合好的地方,也完全看不到伤。
只是一夜,之前好的快,也没有这样快。
差别就是梁春宜给他上的药。
陆长州晃着摇篮的手顿住了,眼里神色复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伤口呼吸都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