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黄的书页从九尾妖狐的手中递来。

无数扭曲的线条在其中不断组合，形成新的文字，仅仅是看着便让季末感觉精神消耗极其严重，以至于感到脑袋在不断抽痛。

他不断地深呼吸，试图调整自己的情绪，可剧烈的跳动的心脏，急促的呼吸都在彰显着他内心无法克制的激动。

他颤抖的抬起双手，接过关于自己命运的书页。

“本以为我早就放下了，本以为不会如此在意，本以为只是一个答案，过往的事实早已固定，即便是找到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可真的看到近在眼前的答案时，身体做出的反应远超季末的想象。可在查看命运前时，季末抬起头望向九尾妖狐。

“我还有一个疑问，可以请您解答一下吗？”

坐在对面轻笑的九尾妖狐抬起双臂，放在桌子上抵着自己的下巴，露出和善的微笑，精明的眼神中透露些许光芒。

“可以。”

“只要不是关于这件事情的疑惑，我都可以解答。”

季末看着九尾妖狐一时间有些呆滞，他张开嘴巴，又缓缓闭上，他尝试了许多次，似乎是恐惧于疑问的答案，片刻后，他仿佛经历了无数的斗争，沙哑的声音缓慢吐出。

“九转成仙之后，真的能复活家人吗？”

他用祈求的眼神望向九尾妖狐，期盼那一线希望。

九尾妖狐温和的笑容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怪的表情。

“额···理论上是可以的。”

听到九尾妖狐的话季末长舒一口气，起码这一块，青鸢没有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