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为了不让大家担心,便说道:“鬼医,当然以鬼的神秘来医得不速之客的心,这当然是鬼医老前辈对待陌访客的见面礼,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了,就看有没有侥幸的可能,让我们过得了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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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缺说着,而眼神一直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尤其是那周边的那些石雕怪物,都有了大概的清楚,可是尚未等到袁缺再说话,贺莽与时不待两个人已经一副傲然的样子走向了石坪的中间。
“哪来的什么‘鬼门阵法’,一切不是如常嘛,鬼呢?去哪里了?”贺莽举着大刀,正大无畏地说着,突然从那些石雕像的何处,闪出了一些白色人影,人影叠叠重重,瞬间将贺莽与时不待给包围了起来。
袁缺看这些人都是粗麻白素衣着身,看起来便是丧孝之服,看起来极为不吉利,更让人不觉得有股极大的死亡感扑面而来。
贺莽对时不待说道:“老时,看到没有,我们还没有怎么地呢,这般孝子孝孙便披麻戴孝起来,还真是孝道礼做得够足呀!”
时不待也笑着附和着,说道:“甚好,看来这帮孝子贤孙特地来送俩爷爷的,就算是死了也是够风光了。”
袁缺一眼扫过去,这些素麻白孝衣人有十四人,每个人的脸呈死色,煞白的就如死人一般,身着这种丧事之衣外,各自手中清一色的都握着一支哭丧棒,并两人一组形成一个组合,两位组合中间都执一面高高的白缦招魄幡,如此排成了七组,而七组各站其位,把贺莽和时不待的进退之后完全封死,除非他俩能靠自己的实力强突而出。
“贺大哥,时大哥,你们要小心呀,切不可大意轻敌!”袁缺在旁边说道。
其实袁缺知道,贺莽与时不待如此冲锋在前,必然是要作一个先锋试探,在这阵法突破之中,看能不能给袁缺留出多一些的时间来看出门道,以能找到更好的破阵之法。
“袁兄弟,你要看得仔细些!”贺莽提高嗓门对阵外的袁缺喊话,然后大叫一声:“装神弄鬼,看你贺爷的刀!”然后跟时不待互使一眼色,便开始主动发起了进攻。
贺莽舞起大刀,毫无方向地劈杀了过去,反正见有这些孝衣人的地方便刀影连动,劈砍纵横,憋着的一股劲,使劲往围住他们的人身上招呼。时不待也是,手中的狼牙棒疯狂地舞动着,呼呼生风之间,那股狂卷之劲,必然扯动胸前的伤痛,但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铆足了劲,大打出手,势必要将手中的狼牙棒击破那些人的哭丧棒。
这阵法果然是神出鬼没,贺莽与时不待明明所攻击的点就在眼前,可是当他们的大刀与狼牙棒刚挥出去,而突然眼前的人突然转换了方向,而且瞬间被那面长高的招魂幡给截住了视线,一时间完全失去了动机与方向,而当他们极力收回攻势之时,却被四方击来的哭丧棒得重敲来,身体多处被点中、戳中、砸中、打中,亏得他们身手极敏捷,以致快速极力回防,才不至于被完全控制住,不过也是陷入了窘境,因为他们的目标完全乱了,或者说他们眼下根本就找不到目标了,只见那些个招魂幡在眼前及周身晃来荡去,根本就找不到人在哪里。
袁缺在场外看得很清楚,而从外围看到场上十四人七小姐的游动进攻穿插,真是极为的诡异,而所有的行动都是极为有序的,尤其那七条招魂幡,在十四人各自移形换影过程中似乎都是一个主核心,而如果身处其中,根本就看不到这一些变化,而就算在外围看着,如果不懂门路或者说不认真地看着研究,也不会看出什么道道来。
“袁缺,贺大哥和时大哥,在这么短的时间便陷入僵境了,如果再持续下去,恐怕凶多吉少。”苏流漓目不转睛的看着阵中,而话却是说给袁缺听的。
“袁哥哥,你想到办法没有,我们去帮他们吧!”花骨朵说着,便想急着冲进去。
袁缺立马把花骨朵拦住,说道:“你们如果这样贸然冲进去,无非是多一个人送命。”
“那你快想想办法呀,你看他们都快被吞没了!”苏流漓也是急了,看了袁缺一眼,便再次转头看向阵中的斗法。
袁缺一边看着,一边说道:“七组七幡,十四人,正是应着七月十四鬼门关大开,想要破这个阵法,必然要找到阵法的鬼门所在,然后把鬼门堵住或许就能破了?”
说到此,苏流漓急着说道:“快看呀,贺大哥和时大哥已经进退维谷了,还在苦苦撑着,袁缺,你想到什么办法找到鬼门没有?”
袁缺边看阵中,边说道:“古经有载,西北为天门,东南为地户,西南为人门,东北为鬼门,对,东北方向应为鬼门!”
苏浪漓更急了,说道:“连我们自己都迷失了方向,谁知道东北方向是何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