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母娘娘庙经由昨天之事之后,全部被封锁,所有的一切出入口皆由铁律司的人把守着,更有很多人还在其间细查严搜。
而庙后的山脉之间,也派有人分批把守着,而且对当时未进入的五扇门未进去的门都进行了搜查,其间都是一些庙中司职人员的寝室,多半以女子为主,所以充斥着浓浓的素雅之感,看来也是当日那些所谓仙姑仙女的人的住处,而且都是素清组织的窝点。
玉见晚在现场指导着搜查,可是以里面除了一些正常的生活所需用品,并没有发现其它可疑的物件与现象。
贺莽带着人去清查李骢的洞中宫殿,除了诸多的女人所用的东西,而且还发现了大量的男女之事的特型制具之外,尤其还有大量金银乎饰及稀世珍品物件,还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后宫宝苑。
害得贺莽一面带人搜查,一面骂李骢这家伙不是人,那场面好不解恨。
时不待便带着人埋伏在那天门洞顶的暗处,似乎一直等待着什么,一直观察着那天门,是否有人进出。
可是如此从早到晚,都未曾见有人出现,但是还得继续坚持着,因为这是袁缺下的命令,这也是袁缺计划之中的安排。
铁律司的各大大小小审讯室,把带回司里的那些疑犯分室问审,其间不乏严刑拷问,但那些人显然都是李骢的属下,该说的都有所交代了。
就在这一天,整个铁律司忙得是不亦乐乎,几乎把所有的人手都调派上了。
袁缺返回铁律司的时候,已是午后。
他刚一进门,还来不及喘口气,便有属下来报,说来了两个人来报案。
袁缺便立马来到了正堂,刚一走进去,便见到了何解与刘以阔,他们身上满身是伤,一见到袁缺的进来,两人便哭丧着脸跪在了袁缺的面前。
袁缺眉头一紧,他大概心中有数,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叫他们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大人,求你们铁律司为我们主持公道!”
何解这么大个男人,竟然流泪了,苦苦哀求的模样,那惨状撕心裂肺。
刘以阔也是亦然,满脸的悲愤,整个人全身烧着火似的,只是目光充满着希望看着袁缺。
“二位,快快请起,慢慢把事情说清楚,好吗?”
袁缺去扶他们,才起了身,然后让他们坐了下来。
“是不是家里出意外了?”
袁缺看他们坐了下来,未等他们先开口,袁缺却先说了出来。
“是啊,大人,果不其然当时你所言,待我们回到家中之时,妻儿老小全被杀光了,而且那些人还处处追杀我们,据了解,也只有我跟刘老大逃出了生天,跟我们一起值守的弟兄家里及他们全被杀了,简直丧尽天良!”
何解悲愤地说着,痛苦的表情几乎撕裂扭曲。
刘以阔说道:“这帮歹人,连老人与小孩子都不放过,况且也是无怨无仇,竟然无端残杀我们的家小,还想赶尽杀绝,这还有没有天理,所以还请铁律为我们主持公道,揪出这幕后到底是何人,还所有我们及所有弟兄一个公道。”
袁缺也是深感痛心,两个大男人看来已是心绝气灰,满满一肚子的愤然却找不到人发泄。
“二位之经之痛苦,我深感同情与怜悯,不过眼下稍安勿躁,我铁律司正是全力调查此事的幕后,会尽快揪出真正的幕后,为你们雪恨。”
袁缺面对何解与刘以阔的眼下局境,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只能说上一些面上的希望。
“我们都等不及了,如果真的找出幕后之人,我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会把他们的头割下来,以告慰我的妻儿及家母,可怜我的孩子,才五岁,都不放过,这还有人性吗?畜生!”
何解说着,便不顾手上的伤,一手拍在椅子上,青筋齐暴,眼眶欲浴着血一般。
其实这些事情,不用他们多说,袁缺也大概知道了整个过程,而袁缺没想到的是,还真如自己昨日所料,如此惨剧真的出现了,难道这些都是李骢已经做了所有的周详安排吗?只要是牵涉到的人与事,都要赶尽杀绝,以杀人灭口方式来做到万无一失吗?这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绝非这么简单。
“你们二位眼下身处危机之中,出去后便会有人追杀你们,眼下作如何打算?”
袁缺如此一问,二人面面相觑一下,一时陷入了沉默。
袁缺说道:“这样吧,看你们也是好汉,也有一身武艺本事,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二位可愿意。”
“大人,请说!”
刘以阔急切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