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萱夫人安顿好独孤纵横,而此时独孤纵横突然眼睛不经意闪到了绮萱夫人手上一直握着的枭主令。
独孤纵横说道:“枭主令,想不到今日终于在夫人这里派上用场了,甚好,甚好!”
绮萱夫人含笑着说道:“今日之事也多亏大王当年特赐的这枭主令,要不要这场劫数还不知道以何种方式收场呢?”
而且突然,殿下的臣工们见到绮萱夫人手上枭主令,突然都齐刷刷跪了下去,一副极为敬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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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萱夫人面向大家,然后叫大家都起身来。
“列位臣工,睽违六年了吧?这朝堂大殿已很久没有如此齐整过了, 不过一切还好,一切都没有改改变,尽管总有些人想变,可是大王洪福齐天,威仪四方,宵小之心不可能得逞的。”
绮萱夫人说了这几句,大臣们都再次跪下,口中齐喊:“大王洪福,枭城洪福!”
绮萱夫人再次叫他们起身排列好之后,然后往下一看,竟然有些怅然起来。
“还是有所改变,今日大殿之上,原本枭城四司,今日至此却只有天工司的梁大人在!”
绮萱夫人说着,便看向站在右边一排的最先的那个人,此人正是天工司掌司梁启阁,他立马恭敬地回向绮萱夫人,说道:“大王夫人安好,便是最好的,便是枭城之福,乃我等臣工之幸。”
想不到这梁启阁恭维起人来,还真是巧夺天工,真不愧为天工司掌司。
绮萱夫人淡然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梁启阁,然后再看向殿下所有人,说道:“枭城四司,乃我城邦之基柱根本,可未曾想掌库司李睿异心鬼胎,还好已然终了;耀武司徐烈,手握枭城重兵之权,却公然逆举携南鹞侯兴兵造反篡位,幸而未能成事;而铁大人虽然依然如枭城之铁柱,铁骨铮铮,可是铁律司却几乎名存实亡,在几经波折之下几乎全殉公职……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太突然,而且都紧接而至,眼下不禁令人唏嘘。”
随着绮萱夫人当着众臣之面说出这样的贴心之话,后面坐着王位上的独孤纵横表情不断凝重,好像刺激到了其心房,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与无助。
“对了,夫人,煜儿呢?煜儿他在哪里?怎么不见他来呢?”
独孤纵横一时急了,而且问话间神色很慌张,担心之色溢于言表。
“大王,列位臣工,此次夫人我亲自参与铁律司稽查李睿私设宝库一案,而且一进入其宝库果然令人震惊万分,不过也因此,让南鹞侯与徐烈抓到了机会,引爆火药炸塌山体,想把我们直接埋葬在山洞之中,幸而苍天有眼,竟然让我们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
绮萱夫人这一说,各位文武都纷纷惊叹绮萱夫人之福泽,说什么苍天所佑,必是逢凶化吉,什么天赐金安而无所不利……一串串马屁拍得还真是够力。
可是独孤纵横却问道:“夫人,是不是跟煜儿他们一起,那现在他人呢?在哪里?”
绮萱夫人本来简说事情经历,就是想绕开独孤纵横的问题,可不曾想他却一直纠着不肯放,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大王,煜儿一切安好,由于他受了点伤,所以现在府上休养着。”
绮萱夫人说出来,当然连自己都不信,因为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煜儿受伤啦,伤得重不重,叫不叫太医地看看……”
独孤纵横此时神色很着急。
“大王,不碍事的,休养便好了,放心!”
独孤纵横还想再问什么,此时绮萱夫人对他微微一笑,这一笑不仅美而内涵,更是一种对自己的爱与关心,更重要的是大王尽可能少说话,留些中气。
此时站在高殿上的绮萱夫人,简直仪态万千,这种威仪绝不是一位王妃,俨然就是一位女王。
按理而言,作为后宫之人,不得参与朝政之事,可是绮萱夫人虽然平日里深入简出,也不多过问枭城政权之事,但此刻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看得出来她对枭城的政务之事全然了然于胸,一切运筹帏幄的磅礴之势。
堂下之大臣对她的如此女王作派,不但没有丝毫反对,反而更加的敬畏与信服。
想想,绮萱夫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不仅貌美倾城,而且仪态举止落落大方,更有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威仪,且又一身深藏不露的绝尖武功,她背后的故事到底还有多少精彩之处未被看到,但已足以一呼百应了。
独孤纵横尽可能凝神静气,坐在王位之上安神。
绮萱夫人面对着满堂之臣工,此刻突然改变了神色,她很谦虚谨慎地说道:“列位臣工,夫人我本乃后院之人,按说本不该僭越来大殿之上,但事出有因,还望列位于臣工不要对此怀有牝鸡司晨之嫌!”
绮萱夫人在说话间,总会有意无意地摆动她手中的枭主令,如此之举, 其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所以,所有大臣哪敢有什么异心之度,眼下见到如此威仪的她,心中畏定然是大于敬。
一个个都附和着唱高调,串颂词,那场面简直是……反正连绮萱夫人都想笑,但不敢笑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