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独孤炼就在此间!”
时不待说话很严肃,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独孤焕笑着说道:“时统领,有劳了,对了,你跟袁缺是好兄弟,最近有没有他的消息啊?”
这独孤焕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特意在开门前问了这一嘴。
时不待却说道:“侯爷,此间是深牢大狱,不宜多言其它!”
独孤焕笑了笑,在门开之后,便走了进去。
时不待吩咐下面的人先退下,然后他自己守在牢门外,不停地观察着四下……
独孤焕走大牢的那一刻,昏暗的微灯光不足照亮如此小牢的每一处,但隐约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蜷缩在最深处的角落。
当独孤焕一走进来,还是一副嫌弃的样子,因为里面臭气熏鼻,极为让人感觉到一股恶心感。
那个白色身影慢慢站了起来,然后慢慢走了暗角,一袭囚服业已脏得不可形容,双手双脚皆被铁镣锁住,走过来的时候还发出沉重的响声。
当独孤炼走到微亮之处,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一般,甚至连脸都被乱发盖了个全。
“这是我二哥吗?”
独孤焕不禁惊问道。
他这话带着莫大讽刺与嘲笑。
独孤炼哼哼地阴笑了一会,然后摇头尽可能让散在面前的头发分开,露出一张肮脏的脸,这个时候独孤焕才发现,原来独孤炼的脖子上也被锁上的铁镣套。
“我知道你会来的,不过比我想象的要迟一些!”
独孤炼虽然一身不堪,但是说话还是有些中气。
可是独孤焕却故意不接他的话,看着微光之下那散在地上的破碗残留的饭菜,便说道:“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这是饭菜吗?这是给人吃的吗?还是堂堂的侯爷,他们怎么能如此对待,岂有此理!”
“行啦,老三,你就别在这里嘲讽于我了!”
独孤炼此时性情反而显得平静很多,不急不躁。
独孤焕轻笑了一声,然后向独孤炼点了点头,轻唤道:“二哥,受苦了,这般场景,不禁令三弟我心疼,哎,别误会啊,本侯是真心心疼。”
但他的语气与神态还真看不出哪来半点的心疼,这戏做得叫谁看着都有些假,更何况是独孤炼。
“行啦,有什么话直接说,反正都是一死,我也心里有了准备,只要你出现的时候,看来我的死期也将至了,不如直接痛快点。”
独孤炼说话显得很干脆。
“哎哎哎,二哥,你千万别这样想啊,好似是我故意来看你笑话一样,好像你的生死掌握在我的心中一般,可不能如此想,没有别的意思,毕竟兄弟一场,我是真心来看看你。”
独孤焕此刻的话说得很真诚的样子。
可是独孤炼根本就不愿多睬他,直接说道:“说吧,什么时候处决我?”
独孤焕突然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道:“二哥,你可别多想啊,虽然你犯的是滔天大罪,但是父王那边却一直没有下文怎么对你的处置!”
独孤炼甩了一下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独孤焕,一副决然不信的表情。
“你不信啊?我最近三番五次的去过王宫,却都被父王因身子欠不是的理由给挡了出来,我又去找过绮萱夫人,夫人那边也是没有一个明确的回复。”
独孤炼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你就是那么急想让我去死,不过也是,待我死之后,你可能才会完完全全放下心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