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漓说话间看向绮萱夫人,绮萱夫人在一旁点点头,心情不是太好。
“话虽如此,但是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就算是刻意躲藏起来,但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其间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见晚好像非要问个水落石出似的。
全场陷入了僵局。
“此事当时你的师尊铁大人也在场,我们是先从洞中出来,但是他们后来没跟上来,而后面却没有了踪影,我们也觉得奇怪,不如你问你师尊铁大人吧!”
苏流漓这一下全把棘手的问题抛给了铁恨。
玉见晚看了一眼铁恨,然后就不再说话了,因为铁恨那不在乎的眼神已告诉了一切,况且上次问他他也没有明确说。
玉见晚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是现在他都明白了,绮萱夫人、铁恨、苏流漓他们隐瞒了一些事情。
时不待一个同情的眼神飘向玉见晚,玉见晚顿感很无奈。
就在这个时候,西鹫侯匆匆来到大堂之中,随身带着郭云来。
西鹫侯一脸的悲伤,这种悲伤可是在独孤焕脸上第一次见到,而伤感的神情却写着大大的两他字:真实!
大家看到独孤焕走路都带几分趔趄,看得出来是真的伤到了心,这绝非是在“演”给大家看,而且他身上有血迹,手上也有,平日里那么体面的侯爷,此时却全然不在乎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干的?”
独孤焕突然暴发,大声的带着嘶吼之声,如此也能释掉心中的怒火。
他眼睛泛起红色,扫了全场一眼,再次大声说道:“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能如此嚣张地闯进铁律司杀害一位堂堂的侯爷,这是谁的失职,还是枭城已成了烂穿骨里的空壳……”
“西鹫侯爷,注意你的态度!”
绮萱夫人突然厉声说道,这也是她难得一次厉声斥责于人。
可能是方才独孤焕过于情绪激动,一时没有注意场合,收住自己的脾气,听绮萱夫人如此一声呵斥,他才神情缓下来,但是还是一副极为难受的样子。
“刚才我去了大牢,那叫一个惨,尤其是二哥,堂堂的侯爷,原本戴罪于监等待枭城的王室宗法裁决的,可是却意外死于非命,这到底是谁干的,若要本侯知道是谁干的,我定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独孤焕情绪还是很激动,说话都带着吼声。
“独孤焕,平复好你的心绪!”
绮萱夫人再次斥责,眼睛冷冷地盯着独孤焕。
顿时,整个全场鸦雀无声,连所有人的呼吸声都听得到。
“独孤焕,本夫人问你,你今日早晨你是不是去过大牢?”
绮萱夫人带气地速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独孤焕。
她如此一问,独孤焕马上神情大变,冷笑一声,说道:“没错,我去过,去看过二哥!”
“你们这么多年来虽然有兄弟之实,但却为了自己心中的王权主政,彼此斗得不开交,为何早不去看他晚不去看他,为何要选择今日,且你一去过大牢,便发生了此次惨剧,这个你怎么解释?”
独孤焕惊奇地看了绮萱夫人一眼,突然冷笑道:“解释?什么解释?难不成夫人怀疑是我所为吗?”
独孤焕再看着在场的一双双眼睛,自然明的了,他不停地晃着头,无奈的悻笑着道:“原来你们都认为是我干的,对吧?”
这是一声吼。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绮萱夫人的语气也是十分强硬。
“本侯有蠢到这种地步吗?要在这节骨眼上做出这种天地不容丧尽天良的大蠢事吗?还是你们是不是故意要以此来构陷于我?”
独孤焕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
见独孤焕似乎有些毫无顾忌,就算绮萱夫人,此时的面子也不给了,更何况在场的其它人,独孤焕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了,在他眼中,眼前的一个个只是把他视为行凶主谋的揣掇者。
“西鹫侯爷,独孤焕,眼下轮不着你在此大吼大喊,大家只想把事情弄清楚,你情绪那么激动干什么?”
绮萱夫人此时平缓一下情绪,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冲了。
独孤焕一屁股坐在就近的椅子上,全身用力往后靠,仰着面,摊开手,一副大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好啊,你有什么对本侯的异样看法,就直接说;有什么疑问就干脆问,来吧!”
“侯爷虽然是匆匆赶来,想必也带了不少人吧?”
绮萱夫人首先问道。
当然,在场之人有谁敢在堂堂侯爷面前质问,也只能听绮萱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