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杨紫梦还想问什么的,贺莽与木凌风叫她坐下来一起听听事情的经过,顺便也听听楚怀忠的“故事”!
楚怀忠终于说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故事,这也是伯侯当年与乔老前辈的一种沟通方式,因为鸿鹄门的人布遍各城,在每城都有不定点的地方作为他们传递话语之用,而每一次点都不一样,而且每一次想说的话都会写在枫叶之上,唤作‘一枫信’,其间也就收到过几次,每一次在极为重大的事件之上才会出现的联络,尽管当初伯侯与乔老前辈定下的这种特殊的联络方式,本以为能更多机会见到乔老前辈,可是他老人家都是从未出现过,只是我们的人会四下搜寻那些点,一旦出现这种联络枫叶信,便第一时间传到伯侯府上。”
楚怀忠说到这里停住了。
“啊,没啦?”
贺莽奇怪地追问。
楚怀忠笑了笑说道:“对啊,简明而言就是如此啊,‘一枫信’实际就是乔老前辈与伯侯的特殊联络方式,只是通过我们下面的人来传递,而正是由于这种特殊的方式,或许只有伯侯与乔老前辈才知道,再者就是我们仨兄弟知道此事了,这绝对没有其它人知道,所以我对那人一说‘一枫信’,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露出马脚。”
袁缺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而杨紫梦就坐在袁缺身边,一直看着他,好像对楚怀忠所说之事也只听了个稀里糊涂。
“看来早有人安排好了这一切,也料想到了袁兄弟一定会去找伯侯问真相,所以才做了一出假戏。”
木凌风说得很委婉。
袁缺说道:“夫人还真是一个懂得预局之人,所有的事情在她主中都有一盘棋,而且每下一步都那么有针对性,但是千算万算,她没有算到这一次我叫上楚大哥跟我一起去,因为楚大哥认得伯侯,若没有楚大哥在的话,那么我们便信以为真了。”
大家听到此话点了点表示赞同。
“现在想来,虽然说趁铁律司适遭大劫,人手不够,自顾不及我们行动去看伯侯,但是如此重要的一个人,不可能让我们那么轻松就进到其间,现在看来还真是故意布局,就是想让我们尽快见到那个假的伯爷。”
木凌风如此分析,当然也是顺理成章。
贺莽忍不住接道:“原来如此,就是想让袁兄弟尽管见到伯侯作一个实锤,就是通过这假伯侯的口说出当年在那个什么‘孤掷案’中,他的儿子早就死掉了,如此以来袁兄弟便不是伯侯的儿子,那么一要误会便成了永远的假象真相了。”
“贺大哥,最近见你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
杨紫梦笑着看了贺莽一眼,如此褒扬一下。
贺莽毫不客气地说道:“那是,想我贺某人肚里也是有货的,只是不爱显山露水罢了,还是杨小姐聪慧,藏得这么深被看得出来!”
说这到里,气氛轻松了些许,大家也乐了一下。
“看来,夫人还真是用心良苦,为了让袁兄弟再回去,竟然安排了这么一出,现在想想,还真的得亏有楚兄在,要不然我们可能都信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证明了袁兄弟是伯侯之子的真相,欲盖弥彰,夫人的算盘适得其反了。”
木凌风平日里不爱多说话的,但此刻却连连感慨。
反倒是袁缺却一直在那里喝茶,只听大家说,没有怎么言语。
“看来事实已然铁定了,袁兄弟,你便是伯侯的少主人,此事无疑了,看来李睿所说的都是真的!”
贺莽补上一句。
袁缺突然冒出一句:“那么,真的伯侯现在又在哪里呢?”
说完这话,他一脸的难以名状的表情。
大家都明白其意了,如此反证之后,看来伯侯就是袁缺的父亲,正是因为如此确定之后,那作为人子,他自然是担心着自己父亲的安危,而越是这种时候,他会把一切问题想到最无望的点上。
“袁兄弟,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你此刻必然心系着伯侯之安危,但是大家冷静想想,若真是绮萱夫人做了这个局,就算找了个假的伯侯来作顶替,必然她也会想到最坏的打算,就是计划被识破之后,她暂时对真的伯侯不会作出什么绝决手段,因为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伯侯可是她手上一枚极为重要的关键,因为如此以来袁兄弟便会让袁兄弟更加投鼠忌器,以此来要挟与束缚我们的行动。”
楚怀忠这一番话,说得袁缺眼前一个闪光,他不禁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楚大哥说得在理,伯侯在短时期内还是安全的!”
袁缺把一口茶直接灌进喉咙。
“我是在想,既然夫人能布下这样的假面局,不如我们来一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袁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其表情也有些没有完全笃定,有意征询大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