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熔的阴冷怪笑戛然而止。
顿时全场寂静。
独孤熔看着绮萱夫人,脸上泛起了阴森之笑,这种笑更让绮萱夫人心中如重物相中,一时有些迷玄的感觉。
“正是因为他太优秀了,优秀得让人羡慕,优秀得让人嫉妒,优秀得让人生恨,天纵英才,必然天妒之而收之,要怪就怪他太优秀了,把所有的一切都夺了去,尤其是父王的疼爱,我们这些个儿子他在面前什么都不是,尤其是我独孤熔,天生一副病态之体,毫无入目之秀,还有我母亲,地位卑微,被人看不起,所以我们母子俩只能忍气吞声,一味隐忍受罪,尽可能不与你们这些人接触,你们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们母子俩是怎么熬过来的,你们知道吗?……”
独孤熔似乎释放出来内心积压的愤忿,声音有些嘶吼。
“所以……所以……”
绮萱夫人抬起手,指向独孤熔,声音有些颤抖,似有激动说不完整话。
独孤熔猛一眼看向绮萱夫人,冷冷地狠狠地说道:“没错,是我干的,怪只能怪煜哥哥太过木秀于林,那又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内心的煎熬不比你小,因为作为父王的儿子,我不想再这么活下去,凭什么其它几位就可以窥视王位,难道我就不行嘛,而眼下父王被你害成这样子,其它一切皆被你盘算计划成功如愿,但无论如何,由不得你登上独孤家的王位。”
独孤熔此刻冷冷地承认了,而且还说了一大堆话去塞绮萱夫人,这也是一种为自己引开众怒的方式。
可是绮萱夫人此时眼中冒出了火喷出了血,哪里还理会独孤熔说的其它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独孤熔亲口承认独孤煜就是被他害死的,此等杀子之仇,把心中的潜藏的无边怒火顿时高烧起来。
“你杀我儿,我要你以命偿命!”
绮萱夫人突然大吼一声,不知道为何,她好像竟然施展出了武功与内力,身子一闪便冲向独孤熔,裹挟着怒火,犹雷霆之击。
所有人都惊呆了,绮萱夫人明明是中了毒,只服了清醒的解药,功力完全不能释放,此刻突然狂飚而出,难不成这便是由于极度的震怒才激发的强大力量冲破了药力不成?
独孤熔也是一惊。
冬妃骆心月大喊一声:“熔儿,小心!”
独孤熔离绮萱夫人很近,所以绮萱夫人这突如其来的暴发瞬间拍出两掌,夹带着无穷的强大的力量或许马上就可能将独了熔击得全身震裂而死。
可是独孤熔刚转过脸而之时,那掌风已到了面门与前胸,他只是一惊后,便退后一步,这移动的速度有若闪电,而一个身影瞬间飘了过来,竟然格开了绮萱夫人如此强大的暴攻,而二人便大战在一起了。
这一次再次让所有人震惊,竟然是冬妃骆心月与绮萱夫人大战起来。
看得出来,此刻的绮萱夫人似乎功力好像恢复得差不多了,出手之高招令所有人目眩眼花,如此高深的武功也是令所有人大开眼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想不到平日里这位最为温和淑雅的冬妃娘娘竟然与绮萱夫人大战之下竟然毫不逊色,而且看其身法与武功那也是登峰造极,可想而知,绮萱夫人之武功大家都知道深不可测,而能与她战得难舍难分的实力,那是何等的惊人。
“本侯竟然失算了,明知道她也有‘活死咒’的药,必然会有解药在身!”独孤熔轻声自语道,虽然小声,但是旁边的铁恨与梁启阁他们都听到了。
独孤熔看了一眼自己母亲与绮萱夫人都运用高招战得昏天暗地,可是他一点都不着急,一副很淡然地样子,只是看了过去,稍提高嗓门说道:“母妃,她身上有解药,她功法恢复了,要小心!”
于是乎,所有人都这样静静地看着两位王妃的破天荒之战。
看得出来,绮萱夫人虽然可能在背地里自己服了解药,可是毕竟恢复需要时间,这样其功力不可能完全打开,不过从她出招与身法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武功是何等的惊人,竟然看不出来任何破绽,而眼神之中充满着杀意,恨不得将眼前拦住自己的骆心月手撒来解气。
而这位冬妃娘娘,也真是位藏得太深的高手,她的武功也是一绝,她身轻如燕,且灵活多变,虽不似绮萱夫人那般刚猛怒撞,可是正是因为她阴柔而绵长的功法,恰恰如此对战既却形成了持久的对冲互补。
所有人看她们之战,简直是一种享受,身子飘逸灵动,身段仙跹,时而飞檐走壁,时而凌空抢攻,时而地面搏杀,可是持久下来竟然难分高下。
不过,高手一看便知,尤其是铁恨与洪攀眼中所见,这春妃与冬妃虽然一猛一柔,可是隐约透出二人施展之武功若有相似路数,只是出招的方式不一样,这就令人更加觉得奇怪了。
如此持久之下,二人大战莫约一柱香已过,竟然没有分出明显的高低。
绮萱夫人急心想抢招,可是都被冬妃绵柔化解,而且还有很多招之间,险些栽在冬妃的掌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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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萱夫人知道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她尽可能地绕飞而击,其目的很明显,就是尽可能想靠近独孤熔这边来。
可是冬妃骆心月哪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所以所有的她的企图都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