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萱夫人有些避讳独孤熔所言,而二人之谈话似乎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独孤熔是故意。
“夫人聪明一世,却此时乱了心绪,我已经说得很透彻了,我背的江湖奇人异士鸡鸣狗盗之类都有,要偷窃一本书的手抄本,那不是很容易喽,这个还用问嘛。”
独孤熔故意打趣绮萱夫人。
此时的绮萱夫人由兴奋变气愤了,一脸冷艳侧向一边,不知道在气独孤熔还是在气自己。因为她追问还真是有些多余,本来自己藏好的东西,独孤熔自然有手段窃取得到,而且是一个抄本,再加上以前自己信以为盟的鬼医洛无尘更是其外公,如此想来,所有的纠结还用去想吗?
“当时夫人把枭城惊现《九幽秘赋》的消息放出天下,是不是想更多的江湖人来枭城,毕竟江湖之人死亡很正常,就算死再多的人那也只是江湖之事,不可能惊动九城朝廷,所以就想出了这一出,而如此阴险让那么多江湖人赴死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在背地里弄一个大计划,利用人体死尸去培种炼制‘活死咒’和‘仙血灵芝’两种互生互克的奇邪之毒,而且为了防止真有厉害的人能够闯进枭城,竟然还是以《九幽秘赋》为引子,让妖道、魔剑为你守住枭城之路,是不想留一个活口,不曾想,奇迹或者说意外出现了,竟然蹦出来一个袁缺……”
独孤熔说着说着,自己觉得笑了起来,看着绮萱夫人似乎全被说中的表情,更觉得眼前这位中年美妇变得那么的可爱。
“不过本王有一点想不通,像妖道与魔剑这样的传奇人物,自当年‘孤掷案’开始便唯你听命,一直效忠于你,那样的绝世高手不可能因为《九幽秘赋》而被你耍得团团转吧?”
独孤熔说到这里自己又笑了起来,而且还拍了拍自己的腿,真是一副小年轻的可爱模样,此刻完全没有了王者之气。
而在绮萱夫人的眼中,此刻眼前的独孤熔真是有如一个魔鬼,几乎所有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以前所有发生的故事经历为何他都知晓,全被他点了出来。
“所以说,还说本王藏得深,藏得最深的难道不是夫人你吗?幽冥教圣女蓝丝绮!”
“你猜得有几分道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啊,独孤熔啊独孤熔,你真的是很可怕,不过现在于我而言,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如今被禁于此,说过去论将来还有什么意思呢?”
绮萱夫人仰头长叹一声。
“本王设计让煜哥哥横死,也就是杀死了你的儿子,难道你不想找我报仇吗?”
独孤熔忽然提出这么一句,这简直是血淋淋地撕开在为其撕开伤疤。
“我做梦都想杀了你,你个畜生!”
绮萱夫人咬着银牙,差点没把红唇咬出血。
“那你把伯侯一家灭了门,袁缺不也没有找你报仇吗?这便是朝廷,更可怕的地方,怨怨相报何时了,大家不都是为了各自的私心己欲吗?死几人算什么呢?于你而言,你所设之计,用那么多尸体去搞你的邪术,难道你就没想过你手上累累血债吗?若是每个人都想来找你报仇,你说你要死多少回?”
独孤熔的强词夺理,竟然把绮萱夫人说得哑口无言,脸色沉重而灰冷,本来有些因为气愤而激起了情绪,可是一下子又沉了下去。
“其实本王知道,你还没那么想死,因为你心中还有希望,似乎认为妖道和魔剑会来救你,可是你知道根本不可能了,这里是王宫,有着千军万马,更何况他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不妨再告诉你一个让你不舒服的消息,或许妖道与魔剑已经死了,因为当时在城外我外公鬼医带着众弟子来枭城路上碰上刚被我打成重伤的妖道魔剑,而最后鬼医便让手下送了他们一程,不过当时袁缺出现了,把两个将死的老家伙给带了去,不可依鬼医之见,两次重伤之下,不可能有活得了……再者,你原来所有的暗线,不论是朝廷还是江湖之中还是其它城域之中的皆有可能的势力,基本被我一一清除了,放眼现在,没有任何人来救你了!”
独孤熔悠悠地说道,此时站了起来。
“还有一种最不可能的希望,就是袁缺还活得好好的,而且似乎在深山之中有了自己的势力,但是你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不可能来救你吧!”
独孤熔的话如冰冷的水一次次浇进绮萱夫人的心房之中,顿时感觉全世界都是冰冷的存在。
她已不想再说话了,似乎不论独孤熔怎么说怎么问,她也不想多费唇舌,此刻的她真的绝望了。
“还有,当时在王宫大殿前,你悄悄在独孤焕耳根边说了什么?反正你已万念俱灰,能不能相告于本王。”
绮萱夫人闭口沉默,眼睛闭上,似乎一切充耳不闻不问。
“在我面前,夫人你就如脱光衣服的人一样,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你以前所操持的一切秘密大事,都有本王的眼睛在看着你,所以本王知道你的事情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既然你不想说也不想听,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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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焕的声音突然停止,而绮萱夫人突然一惊叫起来,因为在她闭眼难受之时,独孤焕已过来将其紧紧地抱住,而且是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不停在其身上游走抚摸。
绮萱夫人用力地挣扎,独孤熔却抱得更紧,从后面用嘴狂点她的玉颈,把绮萱夫人弄得一阵惊乱。
独孤熔在绮萱夫人耳朵根轻轻咬了一下,说道:“夫人,你不是要给你的儿子报仇吗?我有一个好办法,不如我来帮你再生一个不更好吗?”
说着又在其颈上狂吻起来,任绮萱夫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毕竟此时她一点内力都没有,而独孤熔可是一个无可匹敌的高手,如此一来,只能任其紧紧将自己身体贴在他的怀里,任他蹂躏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