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清辉与雪羽梨穗子闻言,刹那间目光如炬,无法想象苏诚此刻胆敢火上添油。
“道不道歉对我来说并无差异。”苏诚转身,朝月照清辉微笑着说,“毕竟她们起初就是为了折辱于我,以此立威,使我能认清处境乖乖退学罢了。”
接着,他扭头转向雪羽梨穗子,微笑中饱含温润之意,话语确证似的问道:“我说得没错吧,会长?”
“换句话说,今日、不论怎样,你也免不了受我姐姐一惩,不是么?”月照清澈地眼光盯着苏诚,无法确信。
“只要她们有辞可辨,加上学生会过度之举显尽人意,就连老师也了解他们的手法。学生会仍存,不遭解散,内必有猫腻可寻。”讲毕,苏诚挑起下巴,戏谑一笑,“因此学院相较于一名异国学游子如我,即便真的或伪信学生会,都会偏向后者。而忽视于我。”
上野凉香曾警告留意学生会。似乎老师们心知肚明此道。
雪羽梨穗子轻靠桌沿,抿嘴含笑半开,接着言道:“母亲她任私学董一职。”
“如此明理。”苏诚了然于胸,怪不得老师们虽知其举止,但仍闭目塞听。学生会举动亦无法阻挠,花零的责罚也能迅疾解消,原来雪羽梨穗子即为董女之女,学院谁敢触逆,便是在逆董的决定矣。学董,私立学校的权掌大者。
苏诚不明之处在于:“应由你母亲应允男女生混校,而会长却又驱逐男生,这是对抗于母亲之举么?又或许是向其母展现自个的能力,或以引起母的瞩目?但成人为此举儿戏,也许正是母亲厌烦于计较此吧。”
清澈见月照脸露微愠,赶忙插言:“学弟苏诚,怎么你会惹恼了会长呢?”
“冒犯一位或是多位,又何妨?” 苏城展颜微动肩膀,“你姐不过是施拳之人,设局对付我,乃是松雪会长。我纵无妨忌她,也无法逃避其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