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帝一拍大腿,正要同意王印的谏言之时,吴山再次站了出来。
“陛下,不可!请问镇国公,打仗打的是兵马钱粮,现在国库空虚,怎么打?”
王印抿嘴一笑:“国库空虚就不能打仗了?国库虽空,空的只是国家和普通百姓!”
“大夏的有钱人可是不少啊,那些地主豪绅,家家富得流油,陛下,臣认为缺钱这事不能当作理由!”
福州何岳州陷落后,那些地主缙绅可是有不少投降东瀛的,王印打算给他们一次机会,献出家财,银子不就有了。
“再有,我们这次苦一苦,未来可以免除祸端啊!”
“这叫宁背一世之骂名,功在千秋!”
“臣,请战!”
王印话毕,吴山退后不再说话,似乎在思考王印的话。
吴乾阳和赵秉成还想说什么,却被文元帝阻止。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镇国公!”
“臣在!”
“此事,真就交给你了,你全权负责吧,可以休养一阵,待准备就绪在出兵!”
“好了,此事已定,众卿无需多言,退朝!”
......
王印回到贤良寺便大门不出。
吴乾阳和赵秉成先后拜访,王印深知他们所为何来,他都借故不出。
吴府。
吴山面带忧色,自从朝会后,他一直在思考王印的话。
他思索良久,觉得王印言之有理,但有一点他还是不赞同,那就是立刻出兵。
起码也要等上个三五年,恢复一些生机才可。
“父亲,镇北侯,不对是镇国公真的想要出兵东瀛?”吴越看到父亲一脸的忧色,上前问道。
吴山微微颔首:“不错,他说的有一点道理,但立刻出兵非常不妥,毕竟整个大夏的情况,你也是了解的,连军饷也发不出了。”
吴越想了想道:“孩儿要不去劝劝他?”
吴山想了想,便点了点头:“也好!”
贤良寺门口。
吴越通报了门子。
门口的管事不敢耽搁,特意急匆匆的来王印这里汇报。
王印无奈的苦笑,知道吴越打的什么主意,想了想,他取出纸笔,写了一首诗,叠好装进信封,交给管事。
“你将这封信交给吴公子,就说我有要事,日后处理完这些麻烦事,在与他把酒言欢。”